“這樣的人才適合當皇后,不能讓一個北陵女奴過於囂張。”
白淵行在江婉檀的畫像上用筆畫了一個記號。
……
“小姐,你都三個月沒有出來了,再不出來走走這天冷了,你就更不願意出來了。”
穿著粉色衣裳的丫鬟跟著一個身姿飄亮的小姐。
馬車停在了寺廟外,這是皇家寺廟,除了有身份的貴人能來,普通百姓是不能來此拜佛的。
江婉檀許久未出來走走,聞著山間的氣息,聽著林中的鳥叫,越靠近寺廟裡,越是能聞到檀香味,還有僧人誦經的聲音,她這悶著的心也開闊了一些。
“彩兒,別唸叨了,我這不是已經出來了嘛。”江婉檀實在聽不下去自己丫鬟念念叨叨了。
彩兒:“就要念叨,免得小姐轉身就上馬車回府了。”
江婉檀聽笑了:“都到了相國寺,我還能去哪兒?”
自從幾年前三皇子那件事後,江婉檀就閉門不出了。
偶爾出來也是帶著冪籬,從頭到腳的帶著紗,別人也看不出來她是誰。
江婉檀是個怕熱的,所以今年夏日就沒出過門了,現在秋日涼爽,丫鬟們一個個都勸他出門。
連續母親院裡用膳,父親母親也是勸她出門。
他們都以為她在府上悶悶不樂,可是江婉檀每日喝茶看書,日子過得好不逍遙,她不想出去啊。
為了讓他們放心,江婉檀這才答應了來相國寺小住。
丞相嫡女前來小住,相國寺很快就安排了禪房。
江婉檀帶著彩兒去了正殿上香叩拜,然後又去了山道上走走,直到累了才回到禪房歇息。
“彩兒,你有瞧見門口掛的那些東西嗎?”
丫鬟點頭:“瞧見了,看著好像有什麼大人物要來。”
江婉檀久在府中未出,都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江婉檀總覺得相國寺這裝扮不太平常:“你去外面打聽打聽,可是相國寺有什麼祭祀?”
“是。”
彩兒出去了。
大概一盞茶時間她便回來了。
彩兒神色有些激動就有些慌亂,“小姐,陛下要來相國寺小住!”
江婉檀手裡的茶杯直接倒了,茶水傾倒在了桌子上。
她對於當今陛下鳳晁是有些恨意的……
雖然她與三皇子無感情,但也是她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死在了鳳晁手裡。
而且鳳晁是個暴君,江婉檀在深閨之中都聽聞了他的暴虐行經。
彩兒:“而且這會兒陛下已經在路上了,天黑之前恐怕就要到了,小姐,我們要去接駕嗎?”
江婉檀:“要……”
陛下親臨,寺廟裡的所有人都要出去跪拜接駕,她也躲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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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