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外。
“站住!再不站住格殺勿論!”
護城士兵追著一個男子,男子身形瘦弱像女子的身形一般,但是他們瞧見了他的正臉,是個男人。
而且他的進城身份有假,根本不是城內的居民!
他們猜測是北陵細作,新皇登基,城中有不少細作都被抓了,但是也有許多跑了。
雖然不明白這個細作明明出城了卻為什麼又回來,但是絕不能讓他逃走!
一群士兵騎著馬追,如意跑得再快也跑不贏馬兒。
一匹馬超過了他,士兵坐在馬上拿著長矛刺向如意,如意後竟然被刺中。
“唔!”如意臉色疼的煞白。
馬兒攔在了他前面,一根長矛攔住了他的去路,緊接著其他騎馬計程車兵也圍住了他。
如意被團團的圍在中間,四周都是騎著馬計程車兵,無數長矛對著他,如意心死如灰仰頭看了一眼太陽。
“放下長劍束手就擒,不然……”
士兵的話還未說完,那個細作竟然拿著長劍刺馬兒的腿。
他這不投降還想反抗的舉動讓士兵們也沒有手下留情了。
數根長矛刺向如意,前胸後背全部刺穿,如意口中暴吐鮮血,眼睛一眨不眨的睜著,他眼神虛無,似乎還在想著什麼。
“嗤!”
長矛拔出。
如意佝僂的站著,身上的鮮血飛濺,他再也握不住長劍了,沉重的劍掉在了地上,人緩慢的倒了下去。
他自己悄悄回來的。
他聽說南陵新皇登基,鳳晁了無訊息,他敗了,那麼跟著他的南卿呢?
如意讓自己的部下回北陵了,他自己又回來了。
‘不必等我,也不必掛念,若兩月之後我還沒有回到北陵,那麼我便是……’
……
“把屍體拖回去仔細檢視。”
“是。”
……
酒樓雅間,白淵行和江婉檀不好站在樓梯口的位置說話,那裡人來人往,白淵行身份更是引人注目,或許還有人認得出江婉檀,所以兩人又回到了雅間裡。
再次坐下,倆人都是大紅臉,再也沒有剛剛的那種清閒氣氛了。
兩人之間透露著濃濃的曖昧,濃烈的感情在兩人之間流轉。
江婉檀咬牙準備先開口,結果白淵行說話了:“你是我唯一接觸的女子,這些日子來傳書信,每回看到你的信我都會莫名愉悅,看不到你的信會期盼,來與你會面,我竟然也會叫人拿了好幾身衣袍過來挑選,腰間的玉佩頭上的玉冠都是精心搭配的,每回與你說話,我都覺得心曠神怡,很愉悅很舒坦。”
白淵行清朗的聲音說了一大串,每句話都在確定自己的心意。
江婉檀聽的面紅耳赤聽的心情盪漾,她好高興,白淵行這是也喜歡她的。
白淵行抬眸直視著她:“婉檀,我心悅你。”
聽到了最想聽的那句話,江婉檀心都在發顫。
白淵行說出來之後也是心顫,但是他很愉悅,嘴角都忍不住帶笑。
這樣漂亮的男子笑著看自己,江婉檀是抵擋不住的,她道:“相國寺第一眼,我便喜歡你了,那時膚淺,喜歡的是你的皮相,煙霧繚繞的山道,你緩緩走來就像下凡的仙人一樣,那時候我便惦記你了,但是又有些不敢,畢竟你可是國師大人啊。”
白淵行道:“我許你敢,要你敢。”
江婉檀噗嗤輕笑:“自然是敢了,不然怎麼會給你傳信還約你出來吃酒,傳信吃酒,讓我更加了解你了,你的品行舉止都是我喜歡的。”
白淵行伸出手去抓她的手。
江婉檀沒有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