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這樣不妥。”
那東西在她手指下滑動,有點癢癢的,她忍不住按一按。
嘶。
廖閆屏住氣息,才沒有發出聲來。
小公主身邊從小就沒有男的近身伺候過,宮裡一個太監都沒有,肯定難免對男人的身體好奇。
廖閆是可以任由她看的,可現在上手了,廖閆覺得很奇妙,他竟然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很舒服,甚至覺得還不夠。
他手指攥緊,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將她抱進懷裡,把人嚇哭欺負哭。
“廖閆,你真的是太監嗎,你長得好高啊,剛剛的聲音似乎也沒那麼像女人了。”
“殿下在說什麼笑話,這宮裡怎麼會有假太監。”
廖閆很清楚自己是個真太監,因為那是他自己動手的。
那時年紀小,一心只想著活著,趴在門縫裡看著老師傅給人閹割,他學了個模樣,就在無人的巷子裡,咬著破衣裳,拿著偷來的刀子。
很奇怪,他竟然覺得不疼,大概是因為寒冬臘月凍麻了吧。
廖閆從未後悔當太監過,即使現在有了喜歡的女子,他也不會後悔。
因為這是他當時唯一能活下來的路。
而現在,他一定要得到她,就算不是一個男人,他也有法子得到她。
小公主白嫩冰涼的手指已經從喉結摸到了他疤痕上,緩緩的摸向他的後頸,一邊驚歎這條疤的長度。
“什麼時候受的傷?你差點死了吧……”
“五年前,剛剛當上執筆太監,有人心生妒忌,在咱家出宮辦事的時候埋伏了。”廖閆說起這段經歷很平靜,彷彿腦袋差點搬家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努力的穩住自己的氣息,他很享受這雙白嫩的手撫摸他的感覺。
同時他心裡也燒得慌,他也想用他這雙粗劣的手摸遍她的全身。
再這樣下去,他要忍不住了。
“廖閆,要保護好自己,別再受這種傷了,別死。”她聲音裡帶著點心疼的意味。
廖閆眸色漸深:“殿下在關心咱家?為什麼不想咱家死,這天下的人幾乎都想咱家死,最疼愛你的父皇更是想咱家這顆腦袋早點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