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不知道誒。”
“你隨便猜一下嘛。”
“我腦子比較笨,猜不出來耶。”“……”
最後氣的人家直接把送的禮物名字說出來了。
一圈下來禮物幾乎都是衣服和包包,每一件都是奢侈品裡面難買的東西。
送豪車的倒是沒有。
畢竟群富二代們每個月的生活費還是有限制的,家族為了不把他們養成紈絝,對生活費這一項還是很苛刻的。
南卿記得今天早上看到的禮物清單裡面,她的外祖家的表哥倒是送了她車,然後其他長輩送的幾乎都是各種項鍊戒指。
蘇徽徽穿著一身服務員的衣服穿梭在豪華的宴會中。
她端著香檳的盤子游走在宴會中,看到有人要香檳的話就會走過去。
這工作還是蠻輕鬆的,而且就工作這麼一晚上就有將近上萬的錢。
本來是一項特別好的工作的,如果是以前蘇徽徽會很高興,但是今天一晚上她都是悶悶不樂的。
越是穿梭於這樣的宴會中,蘇徽徽越感受到了自己的卑微。
她不怨天尤人,蘇徽徽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努力,努力也過上這樣的生活。
蘇徽徽儘量放鬆心態認真的工作。
可是,管事把她叫過去說了一些話還是讓她崩潰了。
走廊盡頭,穿著西裝的老管事指責的說道:“把香檳灑到了地毯上為什麼不說出來?你知道這裡的這些小姐身上穿的衣服多貴嗎?弄髒了他們的衣服是小事,讓他們失了面子才是大事。”
蘇徽徽低著頭不說話。
管事:“做事情要穩重,把香檳灑到了地毯上可以不計較,但是這種事情一定要說出來,還好及時發現了,這要是弄髒了客人的衣服……”
蘇徽徽腦子裡已經聽不見管事說的話,她只知道自己被責備了。
從小到大去兼職,她都是被誇獎的,從來沒有被責怪過。
管事說了一通看著小姑娘一言不發,不由得搖了搖腦袋:“你去幫著打掃衛生吧,不要在前廳工作了。”
“好的……”
管事走了,蘇徽徽實在忍不住哭了出來。
一陣又一陣的委屈衝上心頭,讓蘇徽徽忍不住掉眼淚。
四下無人,她就越發不忌憚的哭了起來了。
蘇徽徽腦袋有些混亂著根本沒聽到有人靠近。
直到一個人走到自己面前,伸手遞過來了一張紙巾。
蘇徽徽抬頭就看見一個身穿西裝的俊美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他在向自己遞紙巾。
顧深皺著眉頭將紙巾遞了過去:“擦一擦眼淚吧。”
蘇徽徽呆呆的接過了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