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王眉頭一皺,邪氣入體只是性格劇變,智商還是有的,當初就是皇后家勢大所以才為正宮,紂王越想越氣,自己居然連一個婦人都動不了。
胡喜媚看著紂王的樣子,就明白紂王所想,於是開口:“您身邊就是缺少貼心的臣子,老太師武成王等,天天只會拿大道理逼迫陛下。”
紂王點點頭:“對,愛妃說的對!唉!到哪裡去找貼心的臣子?”胡喜媚開口:“我看費大夫就不錯,放在陛下身邊也多個會為陛下考慮的,在慢慢挑些陛下自己人,那日後陛下身邊不都是貼心之臣?”
紂王大喜:“美人說的有理,孤先殺了梅伯這逆臣出出氣,也警告下黃飛虎等,孤才是天子,掌握他們的生殺大權,讓他們下次不敢忤逆。”
胡喜媚軟綿綿的說:“陛下英明,不如試試明日上朝試試炮烙?保證讓他們知道我王威嚴。”
紂王命人把先前定做好的砲烙銅柱,放於大殿東面,由於這命令是紂王帶符先下的,監造官做完後紂王也沒有問,便丟於一邊,今聽紂王問起急忙叫人把銅柱立於殿東。
次日紂王設朝,鐘鼓齊鳴,聚兩班文武朝賀已畢。大家看見大殿東面多了銅柱,愣了下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紂王命把砲烙銅柱推來,將三層火門用炭架起,又用巨扇扇那炭火,把一根銅柱火燒的通紅。眾官不知其故。
紂王冷笑看著梅伯:“你昨日內殿侮君,仗你利口,誣言毀謗。朕躬治此新刑,名曰‘砲烙’。匹夫!今日九回殿前砲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謗人君者,以梅伯為例耳。”
梅伯聽言,大叫罵曰:“昏君!梅伯死輕如鴻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舊臣,今得何罪遭此慘刑?”
聞太師帶著群臣急忙跪下:“陛下不可?”紂王不加理,命人會將梅伯剝去衣服,赤身將鐵索綁縛其手足,抱住銅柱。可憐梅伯,大叫一聲,其氣已絕。只見九間殿上烙得面板筋骨,臭不可聞,不一時化為灰燼。可憐一片忠心,半生赤膽,直言諫君,遭此慘禍!紂王冷笑下離開了大殿。
梅伯魂魄離體,看見紂王黑氣繞體,一抹真靈被困於黑氣之中,心中悲涼不願去輪迴,想起聖師之話便向比干內院飛去。
梅伯慘死,無不恐懼,人人有退縮之心,聞仲和黃飛虎閉上眼睛,抹了抹眼角之淚,重人出了宮門,比干兒子微子德等在皇門外,見到大家出來立刻上前:“家父讓我請大家去內院一趟,梅大人在到家中了。”
眾人聽後急忙跟上:“快,快,我們快去看看。”大家離殿後,費仲被一宮女拉著,那宮女拿了封信給費仲:“費大夫,娘娘有密旨一封,你拿出去自拆,觀其機密,不可漏洩。若成事之後,蘇娘娘決不負大夫。宜速不宜遲。”
弗仲接書,急出午門,到於本宅,至密室開拆觀看,看罷沉思憂懼,想到:皇后家勢甚大,我若害之恐東伯候不會放過我,我若不依,怕是胡喜媚不會放過我,她天天在紂王身邊,費仲想到早上的炮烙,心中一陣膽寒。
費仲心下躊躇,坐臥不安,如芒剌背。沉思終日,並無一籌可展,半策可施。正煩惱的時候,只見一人,身長丈四,膀闊三停,壯而且勇,從他面前走過。
仲問問:“你是何人?”那人忙向前叩頭:“小的是姜環。”費仲聽那人口音不是本地人便問:“你在我府中幾年了?是何人氏?”
姜環曰:“小的來時,離東魯到老爺臺下五年了。蒙老爺一向抬舉,恩德如山,無門可報。適才不知老爺悶坐,有失迴避,望老爺恕罪。”
費仲一笑,計從心出。費仲密密將計策寫明,暗自給了宮女,宮女得書,密奏與胡喜媚,胡喜媚一看大喜。
再說到眾人去了比干內院,梅伯悲傷的看著眾人:“各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