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
“如此甚好!”杜浚冷笑一聲,周身轟然爆發一股滔天殺機,這殺機好不邪煞,好不猖狂,攪動的男子一頭長髮虛空蕩漾!
劍宗首席冷哼一聲,不再多言,爆吼一聲,反手提劍,同時天靈之上迸射出一道金光,充滿了堅硬之意,金光一折,打入其手中的長劍之中!
長劍嗡鳴一聲,其上銳利之氣暴漲,劍身更是眨眼凝縮到一寸,雖然縮小數倍,其上去帶著一股無堅不破的意境!
“五百年前,我以劍入道,悟得五行之金,金道之中,卻還包含堅硬之道,這便是我的道!”劍宗首席面色稍顯得意,望著手中的一寸金劍,道:“此劍在我大道神通之下,無堅不摧,無物可破!”
他抬頭,目光落在杜浚手中的長劍之上,道:“我勸你還是祭出你真正的法寶迎戰,你這陽品法寶……可是在侮辱我?”
“是又如何?”杜浚冷然說道:“此刻,你還不配我祭出自身法寶來!”
一句話惹怒了劍宗首席,他冷笑一聲,道:“好好好,但願片刻之後,你不會為了你的張狂後悔!”
“你會為了你這張狂,妄送了性命!”他怒然一聲,手腕一震,一寸金劍轟然破空,儘管斂息之下,偶然散發出的氣息,也是令虛空扭動,轟隆作響!
短劍速度不快,卻宛如一座山嶽一般,轟然撞向杜浚,氣勢龐大,端是讓人面對此劍,無處可逃,只有迎擊!
這一寸金劍一出,登時引動下方無數觀望的劍宗弟子的羨慕之聲,所有人的目光莫不是聚焦在這短劍之上,無人去看杜浚一眼,或許在他們的心中,杜浚已然是一個死人了!
杜浚望著那轟然襲來的一寸金劍,面色依舊的淡然,絲毫不動!
“這人怎麼不動啊?難道是被嚇傻了?”一名劍宗弟子譏諷說道,登時引的眾人大笑不已。
杜浚宛如罔聞,待到金劍臨近他一丈之時,忽而露出一個冷笑,提劍入空,劃過一道淡黃光芒,斬向了那一寸劍光!
此舉,登時引的眾人驚呼一聲,先前他們還以為杜浚以長劍禦敵之說,不過是狂言而已,還想戰後如何的奚落杜浚,此刻端是沒有想到,杜浚竟然當真以一件陽品法寶迎擊!
便是虛空中的劍宗首席見狀也不禁眉頭一蹙,心中的想法端是和眾人一般無二,不禁暗道一聲:“難道此人經歷了一些我不知曉的事情,此行而來,便是尋死的?”
杜浚這一劍毫無氣勢可言,平淡,就宛如那凡塵武夫的一劍一般,如此怎可抵禦那氣勢龐大的一寸金劍?
眾人一時間心中惑然,更是有少半的劍宗弟子捂住了雙眼,嘆息一聲,仿若是不忍目睹杜浚血濺當場的景象。
虛空中,就在長劍堪堪斬在金劍之上的一剎那,杜浚驀然一震手腕,長劍嗡鳴一聲,一股駭人的邪殺之氣沿著長劍而去,瞬間蔓延了整個長劍,死黑的邪殺霧氣繚繞在長劍之上,看去,就宛如一柄魔劍一般!
邪殺之氣轟然一聲,凝聚長劍之上,長劍死黑,旋即其上凝現出一個逆字,稍縱即逝,緊接著,但聞一聲轟然,長劍斬在了金劍之上!
一聲巨響,端是驚的眾人身軀一搖,紛自看去,但見虛空中,男子手持長劍斬在了金劍之上,金劍之上金光一暗,驀然轟然崩析而去!
場面一時間靜極了,無數的劍宗弟子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虛空中崩析的道道金光,半晌,他們將目光落在了劍宗首席身上!
卻見,劍宗首席面色慘白,亦是驚恐的看著杜浚,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口角之上,猶自掛在一道血跡。
此一刻,所有的人都說不出話來了,先前的譏諷在男子一劍之下,忽而變的如此可笑,如此的蒼白,就宛如垂死掙扎一般!
足足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