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道:“滄海小子,以滄海威名,今日還要這烏鳥助你不曾?這烏鳥或許和我有些淵源,我不願傷她!你最好讓她閃在一旁。”
“傷我?”鴉兒一聽此言,眉頭微皺,望向妖魂冷笑。
“不錯!你雖是金烏聖體,但還未到天妖之境,妖身未脫。我傷你不費吹灰之力!”說著妖魂單手一展,一把尺長小劍,託在手中,無光五華,但是卻有一種別樣的威勢!
“亂世誅妖!”牧天一眼認出,正是當日那梵天寺前被妖魂以天佛之眼收取的紫幽神器。
亂世誅妖,亦是上古神器,專誅妖魔,怕是天妖都要懼其神威,如今落在妖魂手中,可是為虎作倀了!
“亂世誅妖!我妖魂尚要懼之三分,你小小烏鳥雖然頗有些修為,可是妖身未脫,怕躲不過這誅妖之劍。”
妖魂所言不虛,若不是她有天佛之眼在手,就算是以她的修為怕是也鎮不住這誅妖神器。亂世誅妖乃是妖族剋星,除非你修到了傳說中天狐雪影般的境界。
“妖魂,還我神器!”此時一道七彩霞光升起,直奔妖魂罩來,正是刑飛祭起了乾坤日月壺。
當日梵天寺外,妖魂破除封印不久,功力未復,對乾坤日月壺頗為忌憚。
今日則不同,那妖魂分身,飛身而起。見其雙手結印,萬千黑霧湧出!
“妖魂霧!”
濃濃黑霧如有形之物,似龍似蛇,居然把乾坤日月壺的七彩霞光團團罩住。
月餘不見,這妖魂居然精進如此!
“破!”妖魂分身大喝一聲,黑霧迸散,那乾坤日月壺光芒一淡,被生生擊退!
刑飛把乾坤日月壺收在手中,雙眉緊皺,暗道:“妖魂已成氣候,看來唯有那四位金仙下山收服於她了!”
“不愧是上古妖魂,月餘不見,術法精進如此。在下佩服!”牧天目視一切冷笑道,同時對鴉兒及刑飛道:“鴉兒,刑護法,你們不要出手,看我今日如何勝她!”
“公子!”鴉兒深知妖魂厲害,怎能讓牧天一人獨戰?
牧天一擺手道:“鴉兒放心,我自有辦法降她,她有亂世誅妖在手,你不宜與她動手。況且暗中還有高手蟄伏,你幫我壓住陣腳,見機行事!我身為滄海傳人,如不能獨對妖魂,豈不是愧對滄海祖師?”
鴉兒聽牧天如此說,道了聲“公子小心”,後退十數丈,為牧天壓住陣腳。
妖魂一看,媚笑道:“不愧為滄海傳人,以仙人之境敢與我妖魂對敵!既然如此,我妖魂便親自戰你,也不辱沒了你滄海之名。”
說罷,手一招,那分身迴歸本體。
黑霧散去,妖魂露出自己的玲瓏之身,曲線曼妙,酥胸半裸,雲紗罩身,胴體隱現,勾人心魄。
“亦不知這是不是妖魂真面目,但是是其本體無疑,居然想用媚術亂我心神?”
牧天微微一笑,直視妖魂道:“上古妖魂,百變之身,今日得睹如此美妙之身,雖死無憾!”
牧天口中戲謔,但眼神清澈如水,心神絲毫不為其所動。
這小小媚術,怎能輕易亂了牧天心神。若是妖魂施出她的“幻生幻滅無相法”,說不定還能有些效果。
不過,妖魂也沒指望現在能攪動牧天心魂,無非是舉手抬足,自帶風流妖豔之態。
牧天與妖魂算是第二次交手,彼此相對熟悉。
一般的術法,二人不必比試,怕是難分勝敗。
上古妖魂深知滄海術法。青燃古燈雖然厲害,但妖魂乃是水之精靈,自有克火之法,除非牧天修成無色之火,才能煉化妖魂,否則即使是青焰,也未必能降服於她。
“白鶴永珍訣”“蒼生永祭訣”等滄海絕頂秘技,牧天並未習得,故此以滄海之術降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