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似乎你還殺了我派去的人,你已經沒有站在我面前的機會了,戰銘叔,你不是想為你兒子報仇麼,就由你的人去打斷他的雙手雙腳吧!”獨孤九陽淡淡地道。
“謝謝九陽侄子。”那邊的中年男子臉色狂喜地道,雖然稱謂是叔與侄,但怎麼看兩人的身份都要反過來才對,彷彿獨孤九陽才是長輩。
中年男子根本沒有在意這一點,眼中帶著濃濃興奮和殺氣,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親自動手,可是巫崖身上穿的金袍讓他不得不收斂,雖然還不是正式的,他是長輩,在獨孤家裡面,除了執法者外,長輩是絕不許對晚輩動手的:“小子,還記得我嗎?”
“你是哪隻?”巫崖真想不出來了,哪裡得罪這種獨孤家的上一輩了。
“我兒子叫獨孤九鮮,是你殺了我兒子,哈哈,今天你終於可以去死了,我兒子的仇終於可以報了,你是不是以為有獨孤家的規矩在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們就奈何不了你,看到了嗎,你很快就會斷手斷腳,再接下來你就會死,掙扎著死在我的面前。”這個人正是獨孤九鮮的父親,又聽他道:“你們四個,去,把把雙手雙腳打斷,為九鮮和九浮他們報仇,要記住,下手不要太重,不然九陽侄兒問不了話就麻煩了,我們有的是機會折磨他。”
“是!”在他旁邊四名銀袍站了起來,冷笑著走向巫崖。
巫崖並沒有獨孤九鮮家人想象的慌亂,面無表情的掃了他們一眼,微微冷笑了一聲,直接轉身走向獨孤諸,此時獨孤諸那厚厚的脂肪上可以說是遍體鱗傷,被綁在一塊石頭上。
手中一揮,獨孤家昨天因為金袍而獎勵給他的藥物派上用場了。
金袍的待遇果然強大,這藥雖說沒有光明魔法那麼立竿見影,但給獨孤諸服下去瞬間獨孤諸身上的傷口立刻就止住了,同時,他也從暈迷中醒了過來。
“獨、孤……不,巫、巫崖,哦不……獨孤……”
獨孤諸口齒不清,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巫崖好了,昨天他是聽說巫崖已經穿上金袍了,猛然間,他似乎又反應過來了:“對了,金、金色戒指就在……”
“還是叫巫崖吧,金色戒指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先處理你的事情,剛剛是誰動打了你?”巫崖制止了獨孤諸的話,同時暗歎,就算是這個時候,獨孤諸還只記得金色戒指的事情,就算沒有金色戒指,這次過來救他也值了。
“板磚小子,這胖子身上的傷都是我們打的,怎麼,你想動手,還是先保住你的手腳再說吧!”就在這時,巫崖後面傳來了陰測測的聲音,同時劍風凌厲。
巫崖眼中精光一閃,一腳輕輕地踹在獨孤諸背後的大石上,石頭瞬間飛起,射向了石坡之下,巫崖知道,呆會肯定有一場惡戰,以獨孤諸的實力不適合呆在這裡。…;
“小子,我們四名銀袍聯手,竟然還有心思救人!”
“銀袍?你們都是獨孤家的正支吧,你們的銀袍不知道能擠出多少水分?”
巫崖說著猛然爆發出強烈的劍意和殺氣,瞬間鎖住四人,上面“劍林正道”的殺性有多恐怖獨孤清海已經說了,就算地兵師高段都不一定能過去,巫崖以皇兵師的力量雖然無數震出同樣力度的殺氣,但震住這四人卻綽綽有餘。果然,四人猝不及防,一瞬間彷彿受了定身術,與此同時,四道由風凝結而成的劍光從天而降,貫穿了四人的心臟。
“你、你……”
死前跟之前獨孤九陽派去的狗腿子沒有任何區別,不管是銀袍金袍,只是死了,都中是一具屍體,巫崖不為所動,直接從四具屍體踏過,走向獨孤九陽!
巫崖不為所動,可週圍的人卻不能不動。
特別是獨孤九鮮的父親,豁然站了起來,要不是旁邊還有人拉著他已經衝上來把巫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