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敬軒看出她不快,卻又不知道她為何不快,想了下,試探問道:“阿嬌,你怎麼了?”
林嬌涼涼道:“你走吧。我要睡了。”
楊敬軒見她態度突然轉冷,仿似對自己有些不滿,怔了片刻,心想我到底哪裡又惹她不快了?
林嬌等了半晌,偷偷睜開眼扭頭看去,見他既沒走,也不動,只望著自己一臉無辜不解模樣,心中頓時生出一種挫敗感。知道想讓他自動懂點風情是沒指望了,她自遇上他,命中註定就是攻了。略皺了下眉,微微撫住自己心口,道:“我這裡難受,好悶……”
楊敬軒信以為真,伸出手剛想替她撫揉下,忽然發覺是她胸口處,手都伸出來了,慢慢又縮了回去,眼睛避開她視線,訕訕道:“要不要再喝水?喝點水會不會好些……”
“還疼呢,你幫我揉下……”
林嬌搖頭,作出捧心蹙眉狀。
楊敬軒又不是真傻,起先就算還有點信,現在見她作出這樣子,嘴角卻微微上翹,分明是在極力忍住笑,苦笑了下,道:“阿嬌你又頑皮了!你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林嬌見他居然死活不解風情,自己都下套了他還不上鉤,說完話還真起身要走的樣子,興頭既然上來了,哪裡肯認輸,從後扯住他手,用力一拉,男人便已經跌坐到了榻上,她一個翻身跨坐到了他腿上,雙手抱住了他脖子,道:“不許你走!”
楊敬軒見她氣嘟嘟望著自己,鼻息裡聞到更濃的甜甜醉香,又覺她柔軟身子緊緊貼著自己,止不住一陣心旌動搖。心想我與她雖還不是夫妻,那我親她一下便好,只親一下……
他腦子裡一有這念頭,立刻便覺慾念迅速膨脹,再也壓抑不住,手臂一收,把她緊緊抱住,正要親她紅唇,卻被林嬌伸手輕輕一推,人已經仰倒在了榻上。
楊敬軒仰面於榻上,見她壓坐在自己大腿上方,趾高氣揚看著她身下的自己,神情裡幾分醉態,幾分得意,還帶了濃濃幾分的嬌媚春情,極力忍住翻身將她立刻正法的念頭,喑啞著嗓道:“阿嬌,咱們快些成婚,好不好?”
林嬌感覺到自己身下他那裡已經抬頭,微微後滑了些,見果然支起了座小帳篷,心中惡念頓起,借了酒意伸出指輕輕彈了下,見那裡隨她指尖迅速頂得更高,甚至微微跳動了下,耳邊又聽到他仿似痛苦的輕嘶一聲,這才撲回了他身上,壓在他胸膛前笑眯眯道:“誰說只有成婚了才能那樣?你以前不就和我睡過一張床了?現在可不是我不願,是你不敢。”
楊敬軒不堪這樣挑逗,狠狠攫住她唇,箍緊了她腰揹帶著她在榻上橫著翻滾了數圈,恨不能將她碾碎了揉進自己身體,直到頂了床頭才停下來,一雙手也再管不住,遊入她裙衫之內,幾乎是粗暴地用力揉捏她臀肉。林嬌覺到被蹂躪的疼痛,只伴隨那痛,很快便又有一陣仿似帶了酥麻的快感隨他手掌動作迅速席捲而來,她忍不住微微呻吟出聲,似在拒絕,又似在表達歡快。聽到身下人在自己耳畔發出的嬌嬌軟軟絲絲繞繞之聲,一直壓抑的慾念被這具快化作一灘春水的女人**勾得徹底釋放了出來。
她是他的女人,他愛的女人。現在他只想把她壓扁揉碎,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他終於放開了她快窒息的嘴,微微撐起上身,低頭望著距離自己不過半臂之遙的那處美妙隆起之地。現在那裡還被衣衫包裹住,卻因了剛才的一陣糾纏,衣襟鬆散,早洩出幾許春光。他盯著暴露在他視線下那爿泛著上好玉瓷溫潤之色的溝壑和兩邊隆起的蜜桃形狀,朝上傲然挺立,便如她為人一般驕縱逼人。喘息著,終於把手掌罩上了他思慕已久卻不敢輕易碰觸的那裡。他用粗糲手掌揉捏一側,想要更多,把另側含進口裡用舌吸吮纏繞,頓時嚐到前所未有的香滑可口,恨不能化作睚眥戰獸,把身下的她連肉帶骨盡數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