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過去了,他今天其實順路還偷偷去問過徐順,徐順說早便可以同房了。
他已經忍了四五個月。期間她雖也有幫他紓解,但那種徹底與她結合在一處的感覺,因為曾經體驗過,所以欲罷不能,越來越想。
“阿嬌,好了沒?”
他跟著囡囡再次嚥了口口水,輕聲催促。
林嬌早看見他那副恨不得立刻撲過來的餓狼樣,眼睛都閃閃發光了。聽他催促,見囡囡已經睡熟,那一下下的吸吮也不過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嬌嫩的□被她平滑的牙床咬著,擠著,邊上又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男人,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似乎有什麼一暖,她忽然也覺得有點口乾,身上發熱。
她抱著囡囡站起來,到了小床前將她輕輕放下,剛替她展開小被子蓋好,身後已經伸過來一隻有力的臂膀,將她整個人緊緊圈住。她感覺到他在親自己的後頸,灼熱的呼吸一陣陣撲進她脖頸,惹得她有些發癢,忍不住縮了下脖,笑著轉過了身,嬌嗔道:“幹什麼,弄得我癢死了……”
女人的嬌笑鼓舞了他。他盯著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伸手掀了開來,立時春光大現。他看到剛被囡囡吸吮過的那顆莓紅現在還溼亮溼亮,正有一滴潔白的乳汁溢了出來,再也忍耐不住,低頭便一口含了上去。
男人的口舌吸吮比嬰孩強勁有力百倍。林嬌頓時感覺到半身酥麻,身體裡的血液彷彿都隨了他的吸吮在噝噝地抽離自己而去。剛才沒被囡囡吸過的另一邊現在漲得更是難受,乳汁已經不斷地溢位滴下。
她勉強站定了早已發軟的腿,雙手環住他脖頸,低聲道:“吃另邊……”
男人被提醒,猛地把她懸空高高抱起,讓她的乳貼到自己的臉龐,改含住她令他的那邊,然後大步往炕頭而去,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的燥熱隨他口舌終於彷彿得了些紓解,覺他手已經掐上了自己的腰身在往下扯她的衣物,終於推開他的頭,氣喘著道:“我要洗澡。”
楊敬軒一點都不想洗澡。只想現在就這樣壓倒她,用他天生優越的體力去征服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哀求。
他喘著粗氣,繼續往下拉扯她的衣物,聽見她拖長了聲調說:“敬軒叔——”
他一頓。
“我剛廚房裡出來呢,一身油煙味,我要洗澡,洗完了我再陪你,好不好?”
他終於停了動作,見她臉頰緋紅,雙眼晶瑩地看著自己。
他嘆了口氣。可是很快聽見她又說:“你也一起洗……”
他被提醒,頓時來了精神,鬆開她去準備。她平日洗澡的大木桶裡很快盛滿了熱水。他看著她脫了衣服跨進去,立刻也赤身跟了進去。木桶裡多了他的身軀,立刻顯得擁擠,水滿溢而出。身體在熱水中貼到一起,一種彷彿熨燙到心底的服帖和舒適朝他襲來。他從邊上的一隻桶裡用瓢舀了熱水淋洗她的長髮,給她細細地塗抹泛著芳香和泡沫的油膏,再用水沖洗掉泡沫。她顯得很開心,不時還在水中調皮地用腳去踩他下腹,他終於忍不住,將她從水裡溼淋淋撈了出來,抱起令她攀住自己盤出他們從前在香樟林裡的那個姿勢,狠狠便佔有了她。她的體態綽約可喜,他的強健勇猛過人,蓄了許久的精力驟得釋放,陣地從溼漉漉的木桶裡轉移而出,又上火炕。他將她一次次壓在身下,又被她不甘示弱反壓身下。
屋外冰天雪地,屋裡卻一室春風,長夜不眠,男女糾纏不休,直到倦極,這才終於罷了。
至此,男人楊敬軒終於成功有了他遇到這個女人後的第一次徹底盡興,他於是從此也踏入傳說中的一夜N次狼的光榮行列。
林嬌昨夜倦極,終於被他放開後便沉入黑甜鄉,直到耳畔傳來一陣輕微的銀鈴晃動之聲,彷彿條件反射般地立刻驚醒,撐開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