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不住,丟掉手上的火鉗,抱住她低頭親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其實也是歡迎他的親吻的,並沒有抗拒,雙手像蛇一樣地纏繞遊走在他被火炙得滾燙的緊繃肌膚之上。當她氣喘著掙脫開了他的唇舌,滑□子用她微涼的舌尖和唇輕輕舔舐他的胸膛時,他渾身再次戰慄,沉迷在她對自己這樣的寵愛和討好之中。
“阿嬌……”
他真的恨不得能把她吞入腹中帶走,從今往後,他去哪裡就都有她相隨。
她嗯了一聲,唇舌遊移到他胸膛前的那一點凸粒上,舔撥片刻,正當他神魂不定時,忽然用牙尖齧住,向側撕扯了一口。
痛楚頓時向他襲來。他見她終於鬆開了口,坐直身子在他腿上,叉腰得意道:“你總弄痛我。也要讓你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被這陣香豔的痛楚和她得意的神情刺激得再次紅了眼睛,稍低頭便窺見她胸前一對半露的小乳豬隨她說話微微彈跳,血液似被爐膛中熊熊燃燒的火舌烤沸,一語不發抱了她起身便朝有床榻的那間屋子大步而去。
林嬌回頭,看見鍋子裡水已經蒸出騰騰霧氣,急忙拍打他掙扎道:“水要好了,我要洗澡!”偏偏他卻充耳未聞,腳步反更迅疾,強行帶了她入室,人已壓了上去滾作一團。
林嬌不得不承認,之前和這個男人相處的大部分時候,雖然都是她佔據了上風,但是一旦真混到了滾床單的地步,而這個男人也被撩撥得徹底沒了耐性後,至少從力氣和體位上說,女人到底還是要吃虧的。就像剛才,她說她要洗澡,他確實把她剝得一絲不剩,卻不是紳士般地送她去洗,而是如餓狼般地撲來……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天生無師自通,何況他還有了前一回的經驗。很快便把林嬌搓弄得面染赤霞嬌喘吁吁,雙腿被他高高開啟,羊脂般的玉體隨了他的猛烈進攻一寸寸後蠕,一直蠕到了頂住牆壁的角落,退無可退。她被衝擊得香汗淋漓魂飛魄散,黏黏膩膩延綿不絕,漬透床榻。她苞口腫脹更甚,但初時的疼痛漸漸感覺不到了,被一種新的快感取代,那快感如水波一陣陣打來,終送她上了潮巔,待情潮退去,她已覺到疲累,偏那男人卻似更得興味,摟住她擺晃不休,也不知過去多久,直折騰得她疲累不堪。
這若是常時,她準抽腿踢他下去,只想到明日便要分別,終究還是不忍讓他只得半吊子痛快,便強作精神隨了他。只畢竟是初經人事的身子,花房更是嬌嫩,哪經受得住這樣的無休索要?待到水涸腫脹,每出每入便覺辣痛,終忍不住嗚咽求饒。
楊敬軒見她蹙眉嚶嚶求饒,臉色微微發白,經受不住的樣子,雖還有龍虎之力,卻不忍再令她苦痛,這才最後衝了一把鳴鑼收兵。
林嬌終於覺他鬆開自己,如遭風雨摧殘海棠枝,把頭無力埋在枕中閉目,連手指都不肯動彈一下了。過了片刻,覺他一隻手又搭上自己身子,閉著眼睛只嚷:“疼,疼死了!”嚷完聽見他一陣輕笑,沒好氣睜開了眼,才見他已提了熱水過來,正要擰布巾替自己淨身。這才一鬆。
楊敬軒替她輕柔擦拭了面頰脖頸身上的汗,輕輕開啟她腿,見兩瓣花唇處腫脹赤紅泥濘不堪,生生朝著兩向而開,豔麗無比,頓時又動了絲情念。再輕輕碰觸,見她皺眉抗拒,曉得是自己方才要得狠了,心疼不已,忙壓下欲…念,仔細替她理淨了,這才吹了燈上榻抱著她同眠。
林嬌疲累不堪,縮他懷中很快便睡了過去。只畢竟心中有事,睡得不沉。他二人靜歇下去時已近四更,驟然掙醒,睜開了眼,見窗外天光竟已藍色,知道已是天明瞭,想到立刻就要分離,他踏的又是一條提刀喋血路,心頓時沉重,悄悄伸手環住了他腰身,抬眼才見他不知何時竟也已醒來,正睜著眼凝視自己。
一雙情人在朦朧晨曦中相互對望片刻,林嬌終於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