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的。就且讓我多活幾天罷。”
話都說成這樣了,他還不放?
左箏真的火了,扭回頭來便罵:“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娼樓粉姐兒了。在這裡鬧開,明天讓我怎麼見人?”
聲音漸高。既然他不怕丟臉,自己又何必在乎?
王勤定定的看著左箏,知她是真不願意。居然連人都準備好了?她與劉媽媽那天說的話,王勤全聽到了。這兩個人居然準備看自己的熱鬧?看自己再一次讓女人耍得團團轉!她居然這般恨自己?不對,她不是恨,是不稀罕了。就像姑母,自從沈庭有了區湄江,就再也不曾同房。一別便是十二年?
“箏兒,我知你不肯再信我了。所以與父親世勳已然商量過了。自這代起,王家嫡婦四十無出,才許納妾。通房婚前都不會再準備了。等父親歸來,就開祠堂定家規。所以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別人了!你便是我今後唯一的女人。所以你不能推開我,你只能順從我!”一邊說一邊扯左箏的衣衫。
左箏早先便聽說公公有意效仿汝陽恆家,將王氏培養成一代名仕人家。可不娶妾,通房難道不算?男人就愛搞這些虛的。不想今日,王勤竟然連通房都說抹了。他雖風流薄情,可說話算話,更加之這樣的事,哪裡做的了謊?
橫豎一輩子要和他混了,這種事如何推得了?便閉上眼睛由他作為。
王勤武將出身,精力充沛,又是正好的年紀,床笫之間,向來凌厲霸道。便是新婚頭一夜,也只體貼了前半夜。後半夜結結實實的折騰了左箏一大輪,弄得下床時險些沒有跌倒。惹得一屋子僕婦丫頭低笑,臊得左箏一整天沒敢抬頭看人。
可今天這人卻異常溫存,明明那裡都燙得似火了,卻依然不緊不慢的慢慢挑逗。左箏躲開哪裡他都依從,換一處照樣撩撥得左箏支不住,偏偏又在左箏忍耐不住時把小嘴封了緊緊的。便是下面入港後也不再橫衝直撞,細研慢磨,專挑左箏受不住的地方禍害。一番歡愛左箏活過來死過去好幾次,卻幾乎沒弄出什麼響動來。末了又給累得動不了地方的左箏好好清洗擦抹了才抱著一起睡了。
面頰落吻的時候,左箏其實是有知覺的。他一夜的體貼,左箏知道。可心裡卻只覺得王家以後的媳婦有福了!
當然,她也算是有福的,不管傷不傷的,起碼不用擔心有人禍害域哥了。
————————
雖然沒有什麼名響出來,可一早起來服侍的丫頭媽媽哪個不曉得?
劉媽媽嘴上雖硬,可心裡十分喜歡,小姐總算是把這關過掉了,看這模樣甚至還很是痛快了的。雖然臉皮依然淡淡,但總會好起來的。
左箏覺得很不自在,不太愛看王勤。王勤也不迫她,笑嘻嘻的拉她一起到了正屋給母親請安。
因昨日答應了太子辦事,所以今日便派人到了五城請假。
提親這種事,本來應是大人出面的,可沈世雅情況不同其它,況且這事還只是在私下進行,若沉香家不滿意,大概還會生變故。所以王勤和左箏出現最好!打的替太子瞧老太太病情的緣故,幹什麼也穩妥。韓夫人已經聽說這兩個人昨天怎麼了,瞧兒子那一臉的得意心中好笑,男人啊!管他們的,不出大事就少管,這種事別人是幫不上忙的。囑咐了左箏許多話後,放兩個人出門去了。
葉家是十代宗親,又曾遠放南疆,所以京中宅邸並不大。三進的院落,人口也簡約,僕婦家丁加起來全家不過三十口人。可處處乾淨利落,頗有雅緻。王勤畢竟是男子,與左勤到後宅見了葉老太太一面後,便和葉世沉一起轉到書房去了。退下左右,王勤也不繞圈,直接就把太子的意思提了。按說挺驚爆的一件事,可葉世沉卻聽後抿著嘴一直笑。
王勤不解:“你不喜歡世雅?”太子聰慧,應該不大可能猜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