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徐定停搖搖頭,“我有我的道德觀念,我的教育無法准許我和一位有婦之夫糾纏不清。我們到此結束吧!你該回你老婆的身邊。”她穩著聲音,企圖說得灑脫。
弗裡克坐起身,慢慢勾起她的下頷,讓兩人四目相接,發現她的淚水凝眶,粉唇微顫,臉頰失去平常的嫣紅,帶著楚楚可憐。
他慢慢俯下身,將唇印上她的,只是靜靜的相接,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在慢慢貼合的軀體中,他們感受到彼此一致的心跳旋律。
他輕輕的用舌尖觸著她的唇,呵護的態度帶著無盡的小心,開放她羞澀的甜蜜,從誘惑漸漸席捲為狂野,他的手由她的腰慢慢移至胸口。
突然,徐定淳猛然推開他,急促的喘息著!眸中的水霧變成淚珠滑過白皙絕麗的容顏。
“你怎麼能……”
她的淚猶如一根根細針,綿密的落在他的心頭,他心驚,卻又無措。她太瞭解他了!
“怎能用性來牽絆我,你明知道我對性跟愛是合一的觀念,你怎麼能……”
“定淳,我為了你心甘情願去學中文,我所做的一切改變難道還不能夠證明我對你的心意嗎?”
“我要的是全心全意,因為我是這麼全心全意的付出,你呢?為什麼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全心全意?”她合著淚指控著。
“你……”
徐定淳站起身,“我們……就到這裡為止。趁還沒有傷害到你的妻子,我們到這裡停止吧!”轉身,她踩著堅毅的腳步走遠。
老天!為什麼她會愛上有婦之夫,偏偏他又這麼的貪心,為什麼……
弗裡克想叫住她,卻明白在這種三角關係底下,她永遠也不可能回頭。
該死!他握拳用力捶著水泥地板,撞紅了指關節仍然無所覺。
如果要挽回徐定淳,只剩下一個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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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絲提著午餐來到渥斯集團的辦公大樓,她並沒有事先告知弗裡克她會來。
睽違了四天又十六個小時,記得他們最後一次的交談,他只留下一句工作忙碌與她耳鬢來不及捉住的溫度,就匆匆離開。
她沒有心情注意四周的一切,就算第一次來到渥斯集團,建築物的壯麗與壓迫氣息絲毫影響不了她的腳步。
“小姐,請問你要找哪位?”
“我找弗裡克總裁。”伊絲站在服務檯前,面帶笑容。
“你是夫人派來送便當的啊,今天怎麼換人了?左邊電梯到四十三樓。”服務小姐將視線移回站在伊絲身旁的男子,繼續工作。
她從未送過便當,亦未請人送來過啊!難道……
懷疑的種子迅速灑落在心房,開始萌芽。
不會的,這不是真的!她倉皇的走進電梯內。
來到四十三樓,秘書的座位是空的,她靠近梨木門,原本想敲門,卻發現門沒關緊,裡頭傳來她的名字。
“我之前請你查的那份遺囑,找出缺失處了嗎?”弗裡克對傑麥說。
“我請舊金山的蒙特婁律師看過,他說惠特尼先生的遺囑找不出任何缺點,再加上他請了三位中、英、美的知名律師同時見證,要提出抗告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愛洛伊絲名下的財產,我無法干涉,我這個渥斯集團總裁的位子是假的。”
“你之前就清楚這件事,為什麼最近開始出現情緒變化?是因為那位小姐嗎?”傑麥終於忍不住心底的疑惑,縱使他明白弗裡克不愛談論私事,但他的情緒起伏過大,對誰都不好。
他試著以深吸呼來平息血液中的吶喊。“我想……我是愛上她了。”
“愛上?你確定?”傑麥的語氣中充滿不可置信,他還以為在他有生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