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換是你們蕭家有錢,才供得起這竹林,她只不過是提供了方法而已。
夢溪聽了蕭俊的誇獎,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也是想到只有竹林才能遮住後面的藥房,當初便在這移植了大量的竹子,沒想到兩年的時間,竟成了林,長得這麼好,能讓冰山一樣的蕭俊羨慕不已。有了這片竹林,這會兒他的蕭湘院倒是真的名副其實了,可惜姓蕭不姓賈。
見蕭俊沒有因竹林的濃郁挺拔而駐足,依然延著小路向竹林深處走去。夢溪拍拍腦袋,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有的沒的,看著二爺的腳下,再有幾步可就要穿過這竹林了。
“二爺,那邊有幾個石凳,我們不如過去休息一會。”
夢溪指著身後竹林外的幾個石凳說道。
“再有幾步就過了竹林,溪兒我們過去看看後面是什麼,再找個地方休息不遲。”
聽夢溪說要休息想也沒想地指著前面說道忽見夢溪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袖。不覺轉頭望去。
只見此時的夢溪臉色蒼白,額頭上沁出了汗珠,想她是真累了,不覺心疼起來,回頭看看,覺得後面的路要比前面的路長,還是穿過前面找個地方要快些。伸手扶住了她,看著腳下的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嘴裡說道
“溪兒,再有幾步就過了竹林,我先扶著你走,我們出去再找地方休息一會兒。”
“也好。”
夢溪無奈地應了聲,扶著蕭俊的胳膊緩緩地又向前挪了一步,只見她左腳剛剛落地,左膝猛地一酸,屈了一下,長長的羅裙一下子拖到了地上,正被後面跟著落下的右腳踩了個正著,一個趄,向前倒去,被蕭俊一把地扶住,夢溪就勢撲到他懷裡。
蕭俊忙伸出雙手摟住了她。
低頭看著懷裡的嬌妻,竟沒像往常那樣,一碰到他就地閃開,此時正緊緊地抱著他,臉緊貼在他的懷中,溪兒今天怎麼了?這麼反常?
看著她蒼白的臉上沁出的汗珠,眼睛向腳下望去,感覺她好似腳下無力,此時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在自己身上,猛然想起她曾被母親罰跪,膝蓋受過傷,他這些日子被罰了幾次跪,也當真領教了罰跪之苦,幸虧有溪兒送的藥方敷腿,是不是溪沒得到藥方之前已經落下病根了,此時走了這麼長時間,舊傷復發了,想到她平日的剛強,今日競三番兩次的要休息,一定是她舊傷早已復發,卻不肯對自己言明,正強自忍著,現在實在忍受不了了,才流露出些許的軟弱,想到這,蕭俊不覺感到一陣心痛,雙手猛地抱緊夢溪
“溪兒……”
“二爺,妾兩膝痠軟,足下實在無力,那個,那個,妾想,想回房休息一會。”
夢溪將頭埋在二爺的懷中,嬌怯怯地說著,紅暈慢慢地自頸項爬上了兩腮,漸漸地遮蓋住了原來的蒼白,此時的她,小心肝在撲通撲通地跳啊跳,好怕精明的蕭俊識破她的美人計,一把將她推開,去檢視那竹林後面的東西,那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夢溪的軟語溫言,蕭俊一時呆住了,渾身顫慄,溪兒從沒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她說什麼?她說她足下無力,她說她想回房休息,這是不是她對他的邀請,要他抱她回去,蕭俊一時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地低頭看向懷中的嬌妻,只見她滿臉的紅暈,緊緊相貼的胸膛讓他清晰地感覺到她慌亂的心跳聲。再不明白,他就是豬
良久,就在夢溪緊張的心都要蹦出來,已經快絕望的時候,蕭俊猛得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軼玉溫香在懷,那個什麼馥郁芬芳、沁人心脾的奇香,早被他丟到了腦後
“溪兒,為夫抱你回房。”
一聽蕭俊終於肯回房了,一時興奮,夢溪哪聽出他剛剛竟曖昧的自稱為夫,借勢將頭趴在了蕭俊的房頭,眼睛越過他的肩膀,向早已目瞪口呆的兩個丫鬟示意,見兩人不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