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你認識他這麼多年了,哪見他如此過?指定是跟華濃吵架了。”
“那這架,估摸著是到離婚的地步了,”不到離婚的地步對不住他們這些喝到快死的人。
嘔——————
二人的聊天被突如其來的嘔吐聲打斷,許晴站在門邊按開包廂裡的燈,乍一入眼的是躺在沙發上的陸敬安側身撐著茶几,伴隨著酒味吐出來的是紅彤彤的鮮血。
“臥槽!!!!”
“愣著幹嗎?送醫院啊!”
盛茂集團的老總,沒幾個胃好的,跟什麼十個霸總九個胃不好不同,他們是實打實地在酒桌上喝出來的,一個沒有原始家族做靠山的男人想從金融大都市殺出一條血路來,不掉幾層皮是不可能的。
陸敬安憋著一口氣從國外殺進這座金融大城,喝酒喝到吐血是小事,與之更甚的是自斷肋骨為求利益。
是以當許晴得知前晚華濃的算計時,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評價,站在陸敬安的角度,他是悲哀的,為了華濃一路隱忍,受盡苦痛,流血流淚又斷骨才能站在與她比肩的位置,本該苦盡甘來,可是造化弄人。
而站在華濃的角度,陸敬安的流血流淚不是她要求的,她算不上罪人。
誰都沒錯,錯的是老天爺,讓月老牽了紅線,可這紅線九曲十八彎。
“瘋了?喝這麼多?不要命了?”徐姜找到急診科時,被沖天的酒味燻到了。
急診科的醫生口罩戴了幾層,睨了眼徐姜:“再這麼喝,直接買墓吧!回頭看見雙十一做活動,能買一送一是最好的。”
“送一不夠,得送六。”
一早送來七個急診全都是喝酒,而且全都是自己人喝,有毛病?
這邊,陸敬安不好。
那邊,華濃也好不到哪裡去。
昨晚跟陸敬安吵完,他前腳離開,華濃後腳就回華家了。
回來的時候沒讓陳示送,華家人也不知道。
直到保姆第二天按例去收拾房間時,才看見躺在臥室裡的人,喊了幾聲沒人回應,伸手一抹,不得了。
連忙打電話將楊嫻喊回來了。
連帶著醫生一起來了。
“發燒了,還好,379,物理降溫試試看。”
“麻煩了,”楊嫻道。
“不礙事,先物理降溫,我給你們開點藥,晚上若是降不下來,就考慮吃藥。”
送走醫生,楊嫻目光落在阿姨身上,帶著不悅:“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知道啊,清晨起來院子裡也沒見車,我上午例行進來收拾屋子的時候看見人躺著,喊了幾句沒應我,上前一摸才知道發燒了。”
楊嫻狠狠忍了忍情緒:“讓陳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