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擔毒打,渾身上下都疼。」
林婉娘愣了下,目光觸及她淤青紅腫的臉,心裡一疼:「娘一時忘了,你快回去躺著。」頓了頓,「你別怨你月姨,她,」剩下的話被姜歸的眼神凍成冰坨,沉沉墜回肚子裡。林婉娘愕然睜大了眼,她從來沒在姜歸臉上看到過這種眼神,厭惡又冰冷。
「要是捱打的是姜明珠姜天賜,你會不會忘了他們帶傷。你怎麼就不喊姜明珠姜天賜起來幫忙做飯,一定要喊我,我天生比他們下賤,活該幹家務?」
林婉娘驚愕,彷佛不認識她一般:「來弟?」
姜歸冷笑一聲,砰的合上門,懶得與她爭長短,更不想聽她的蓮言蓮語。
林婉娘呆呆望著緊閉的房門,眼眶慢慢紅了,是她不好,忽視了來弟,連她還帶著傷都忘了,怪不得來弟生氣。
望了望房門,林婉娘想說點什麼,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落寞地轉身去了廚房做早飯。
姜家吃早飯並沒有統一的時間,以往都是最早起床的林婉娘和姜來弟先吃,當然吃的是不一樣的,她們只配吃粗糧。林婉娘吃完了去上工,姜來弟吃完了做家務。其餘人則睡到自然醒再吃,有時候懶得出房門,還要叫姜來弟把早飯送到房間裡再把空碗端出來。
林婉娘食不下咽地塞了一個窩窩頭下肚,拿著四個白麵饅頭兩個雞蛋和半碟子昨天剩下的梅乾菜扣肉去看汪秋月,總不能讓她餓著肚子上路。
被吵醒的姜歸睡不著,起床洗漱去了廚房。姜來弟想吃又不能吃的小米粥白饅頭水煮蛋,姜歸都吃了。說來可笑,姜家富裕,所以真沒故意在吃食上剋扣林婉娘母女,是林婉娘看家道中落,主動吃糠咽菜,還要求年幼的姜來弟和她一起吃糠咽菜節衣縮食。攤上這麼一個媽,姜來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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