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翦在勸她,誰知道話音一落,空氣中便有一些波動,鳳闌夜立刻警覺到了,沉聲的開口:“誰?”
一道飄逸的身影現出來,倚花而立,邪魅異常,正是她們剛才口中所提之人,周身的肆枉傲然,一雙翦水瞳仁注滿了玩世不恭,可是瞳底卻隱見一抹執著。
鳳闌夜一看到他,臉色陰沉難看,唇角勾出冷笑,暗處的氣息濃烈起來,她知道千渤辰想動手,立刻舉手阻止他,這一次她要親手對付他,既然出現了,那就好辦了。
“歐陽逸,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拿我的名聲來做賭注,好,真是太好了。”
鳳闌夜一連說了兩個好字,臉色既沉又陰驁,眼瞳更是火花四射,緊盯著歐陽逸。
歐陽逸一臉的笑意,雙手環胸,邪痞依舊,眼瞳深邃如海,清潤的聲音響起來:“清雅何必生氣,我又沒真拿你的名聲去作事,只不過為了賭齊王的心意,如果他連你的名聲都不顧,這樣的男人還值得愛嗎?”
“你?”
鳳闌夜一字出口,也不和這死男人客氣,身形如蛇般竄動過去,一掌便劈了過去,直擊歐陽逸的前胸,身後的霧翦已驚,緊張的呼了一聲:“雅兒,小心。”
再看前面,歐陽逸已避了開來,並不還手,滿臉的笑意,似乎根本不把鳳闌夜的招數放在眼裡,嬉笑輕狂的望著她,身形隨意的變動,只退不進,嘴裡還不住的誇讚著鳳闌夜。
“清雅,你的武功不錯,很厲害。”
“清雅,這一招再快一點就好了。”
真正令人吐血的話,鳳闌夜眼裡騰騰的冒火,唇角勾出冷笑,又是一拳欺了上去,瞳仁一瞬閃過的陰驁,待到歐陽逸身形往左側一避的時候,她的另一隻手動了,卻並未打上去,而是迎風而上撒了一把粉末,空氣中立刻籠罩上一層香味,歐陽逸臉色一變,想退卻終是遲了一步,不過聲音倒是不變。
“清雅,你想謀殺親夫?這是什麼東西。”
“毒藥。”
鳳闌夜言一落,一隻手搶攻而上,這一次結結實實的打了歐陽逸一拳,一拳擊中,那歐陽逸身形一晃,腳下踉蹌兩步,暗處飛快的躍出兩個手下,怒視著鳳闌夜,殺機重重的開口。
“大膽,竟然膽敢傷了爺,找死。”
一言落,便待殺過來,誰知道歐陽逸卻冷喝聲:“住口,還不退下。”
歐陽逸的命令下了,那手下哪裡敢多嘴,趕緊回身扶住主子,見主子臉色難看,不由得緊張的追問:“爺,你中了什麼毒?”
鳳闌夜盯著歐陽逸,如果這男人願意退出比武,乖乖的回到臨風國去,那麼她就給他解藥,否則他休想要解藥。
“你如果回臨風國去,我自會把解藥奉上,否則你就等死吧。”
這毒不能運功,不能耗力,若是妄動真氣,只會血流逆轉,直至氣絕身亡。
“清雅,你真狠。”
歐陽逸並不理會自身所中的毒,只是抬起頭幽怨的望著鳳闌夜,眨著一雙桃花眼眸,好似受人遺棄的孩子般,可待到鳳闌夜望過去的時候,他早已朝身邊的手下命令:“走。”
“是,爺。”
兩人扶著歐陽逸展身沒入黑夜中,眨眼不見了蹤影,鳳闌夜奔了幾步,望向漆黑的夜空,臉色涼薄如水,霧翦趕緊走了過去,望著她。
“這歐陽逸若是在我們天運皇朝出了事,只怕臨風國和天運皇朝要打起來,皇上又豈會饒過蘇府的人。”
鳳闌夜知道霧翦擔心什麼,趕緊安撫她。
“沒事,不是致人性命的藥,只是讓他使不了力,所以五天後他是沒辦法上臺比武的,若是他乖乖回臨風國,我會把解藥給他的。”
兩個人說著話迴轉房間,想到歐陽逸中了毒,鳳闌夜不由得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