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是許一諾?誰信?有什麼根據讓人相信?
他不想再看這些資料,不想再面對這麼殘忍的事實,但他的雙手顫抖得這般厲害,竟然連滑鼠也握不住了……
 ;。。。 ; ; 本市有一個富商姓盧,去年被人謀殺。他的遺產本應分為三份,分別留給他的夫人和二個已成年的兒女,但突然又冒出一個私生女,這個私生女就是江之茉。
謀殺盧姓富商的嫌犯已抓到,近期便將開審,而負責指控嫌犯的正是霍炎所屬的檢察院。
“霍先生,”她說出自己來找他的目的,“那個嫌犯就是殺死我爸的兇手,我求你一定要讓他殺人償命!”
霍炎不是不想幫她,但是,“證明誰是兇手是警察的事,”而且,“這個案子不一定歸我管。”
更關鍵的是,“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正無限期休假……”
她不覺得自己說了那麼多,都是白費唇舌了嗎?
“不,”江之茉肯定的搖頭:“我打聽過了,檢察院裡最擅長這類官司的檢察官就是你,檢察院一定會讓你負責這個案子的。霍先生,”她眼含淚光,苦苦懇求:“我來求你,不是為了想分到多少遺產,我只希望兇手能夠被繩之以法。我聽說兇手請了兩個頂級律師,妄圖可以脫罪,霍先生,您一定要幫幫我……”
話到此處,江之茉是既傷心又害怕,忍不住掩面哭泣起來。
這樣的傷心,霍炎見過很多,他早已練就不被表象所打動的本領。
要知道,她能哭,她所說的嫌犯也能哭,還能比她哭得更傷心。然而事實真相如何,他只相信證據。
“你還信任我?”他反問,“上一場官司,我就是漏掉了重要證據,讓嫌犯至今未能被定罪。”
“我信你。”她仍很肯定:“我瞭解過你的記錄,除了上一場,你幾乎沒有敗績。”
果然是做過功課的!
霍炎無謂的輕笑,推門下車。
江之茉急忙跟上來,“霍先生,你這是答應我了,對吧?”
霍炎抬頭望了一眼酒店高樓,“你真能讓我見到她再說吧。”
“你跟我來!”江之茉率先走上了臺階。
霍炎跟著她來到大廳裡的電梯外,兩部電梯幾乎是同時到達,左邊電梯門先開,而且沒有人,他們便抬步上前。
然而,還沒走到電梯口,忽聽一個女人尖叫道:“賤人,你也敢到這裡來!”
一個人影掠過霍炎的眼角,直衝上前,一把抓住了江之茉的頭髮,便使勁往後拖。
“賤人,你還敢來,看我不打死你!”女人約五十幾歲,潑辣兇狠,用了全身的蠻勁,把江之茉打得沒法還手。
“住手!”霍炎立即喝道。
制止各種犯罪事件的發生,早已成為他的本能。
老女人被他威嚴的語調嚇了一跳,看清是個陌生人,立即又罵道:“關你什麼事,你什麼人……哎!”
趁這個空擋,江之茉竟掙脫了她的手,大步往外逃去了。
“你個小賤人,你別跑,你……”老女人愣了一下,馬上一邊罵,一邊追出去了。
這……這叫什麼事啊!
那江之茉不是說帶他去見她的?就這麼跑了?而且,剛才她逃跑的時候,為什麼看著有點流竄犯的氣質……
好吧,霍炎知道自己的關注點錯了。
他轉頭看著停留在一樓的電梯,決定自己上樓去看看。
他大概記得這家酒店的格局,當初媽媽為了吸引貴客,特地在頂樓設定了單獨的一間總統套房。
除了房間之外,還有配套的花園、網球場,甚至游泳池。
聽江之茉話中的意思,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