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來平息對方的怒火,不料抬眼便見到那名趙家的小公子笑眯眯的拍了幾下掌,很快就有人將一根粗黑的木棒拿了上來,他伸手接過,隨意的在半空中揮了幾下,風聲響起,倒是有幾分虎虎生威。
權門之中除了那些身體天生孱弱的雄蟲之外,其餘的自然不會是吃素的,他們日後還有可能競爭到更高的權利和地位,心裡也知道那些所謂的特權和福利,在一定程度上都是虛的,實力和身家才是最重要的保障!
“本來還想放你一馬,伺候得爽了就免去一死,以後時常拿來宴客便罷了,沒想到你如此不識趣。”趙日的語氣淡淡的,彷彿在和一隻螻蟻說話,他彎著眉眼,看上去還有幾分稚氣,手裡的棍棒卻是瞬間揮下。
雌蟲的背部被猛然一擊,直立的背脊忍不住微彎,卻又硬生生的將接二連三的棍擊扛了下來,他咬牙忍受,汗水混合著血水,滴落到地上,蔓延開來……趙日的攻擊一點不慢,還逐漸加重力度,看不出這名身材略顯嬌小的年輕雄蟲,身體的裡邊竟是蘊含著如此雄厚的力量。
“真是後生可畏!”那名沒得到貢品的趙家年長雄蟲也不氣惱,反而摸著下巴和周圍的族員感慨道。
“噢!這就動手了嗎?可憐的……”甘假惺惺的捂住了嘴,正打算裝模作樣的表示下傷感,雖然其他分支的李家族員沒有理會插手進來這件事情,只能在一旁看著,可是他卻必須得做做樣子,畢竟也算是遠親,不然以後傳出去名聲不太好。
卻見那名趙家的小公子停下了手裡的棍棒,抬眼看向這邊,冷冷道,“怎麼,有異議?”
甘的哭嚎聲噎在了喉嚨中,臉上悲哀也不是,高興也不是,他怎麼會有異議?恨不得容快些消失掉!雖然李青不足為懼,可是這名雌蟲以前在軍事學院中出類拔萃,也有一番不小的名聲,若是哪一天得到機會從泥洞裡爬了回來,那還得了?!死了才是最好的。
“怎麼會呢,您別理他,就是控制不住情緒,我們是為您的處決果斷而感到欣慰!”李仁見伴侶裝過頭了,不禁心裡暗罵見識短淺,那點名聲和趙家的友誼比起來,算個什麼,他盯著那名以及有半邊身子染血的雌蟲,嚴肅的說道,“容雖然是從我們這裡嫁出去的,但是身為雌侍兩年來都沒能履行自己的義務,因為不上進而被嫌棄厭惡,按照婚後守則暗附條款,本就應該接受雄主的任何懲罰,哪怕是要他以死謝罪,都是值當的!”
甘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連忙點頭,“就算您不動手,也會有執行機構強制處理乾淨,這是我們權門之中的特殊條款,哪裡會有異議呢……”
其餘的李家族員有不屑的,有質疑的,也有漠視的,但是沒有誰站出來說話,那條暗中附加的條款,不是什麼秘密事情,趙日的行為的確挑不出錯處。
趙日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動手,眼看那名雌蟲幾乎去了半條命,而且容的身體本就被日夜折磨得很差,緊接著肌肉已經有了不自覺的顫動,這是快要熬不下去的表現。
那根木棍是特製的,可以放大雄蟲的力道,再加上趙日本身的力度也不小,距離打死不過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李青淡淡的看了兩眼,轉身離開。
帶著面具的雄蟲也會吸引不少亞雌和雌蟲的目光,但肯定沒有那些不戴面具的多,誰知道是不太太醜了見不得客,而且這一隻還是個出了名的神經病……當他沉靜的從幾名正私底下指指點點的族員身後路過,準備先回去時,卻不禁停了下步伐。
“看見了嗎,那就是李仁他們那一支的,好像是叫容。”一名亞雌有些怯生生的賣弄自己知道的訊息。
“那個離魂症雄蟲的哥哥?”一名好奇的年輕雄蟲低聲問道。
“就是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會去做趙日的雌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