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給了我五十億了,還差一百億,說好的事情就不能變,如果我貪得無厭,就成了言而無信的小人了。”曲風推辭說道。
“你說的沒錯,你是要了一百五十億,但是多出來的五十億是我們給你的補償,不是你要的賠償,你只有收下我們心裡才安心一點,否則心裡愧疚地肯定晚上睡不著覺啊。”範騰長吁短嘆地說道。
“兩位老爺子有心了,既然如此我就不?一?本?讀?小說 ;。ybdu。客氣了。”曲風笑了笑,接過了三張銀行卡放進了口袋中,正色說道:“兩位老爺子放心,季林給我的那些證據我絕不會讓第二個人看到,我以狼王的名譽起誓!”多收了人家五十億,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吧,那隻好動動嘴皮子好了!
范陽二人聽到狼王二字後,齊齊眼中放出了光彩,曲風這個誓言由此便可信了,雙雙哈哈大笑,範騰笑道:“天狼果然豪爽,只可惜以前只覺得你年輕氣盛,喜歡惹是生非,早知道你如此豪爽,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就學學古人之風,和你做個忘年交的好友了。”
“兩位老爺子折煞我了。”曲風亦是哈哈大笑,好一會止住了笑聲,正色看著范陽二人說道:“兩位老爺子,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曲家主請說。”範騰急忙說道。
“你們也知道我和離家的關係,我在這裡大鬧一場回去後,我那老丈人便給我來了電話,問我有沒有去過東北?還問我是不是劫了二十多噸黃金。”曲風苦笑著說著,看著范陽二人震驚之色,心中冷笑,嘴上卻繼續說道:“我它嗎的哪有時間去東北啊,九峰堂那個老不死的恨不能把我用鐵鏈子拴在九峰山上讓我練功呢,豈會放我出來,如果不是我那生死兄弟想法通知了我,我對首都的事還一無所知呢。”
“二號怎麼說的?”陽瑞急聲問道。
“我那老丈人說,東北現在有些混亂,前幾天他就去了東北藉著考察農業的情況去摸底了,結果回來後便出事了,等他派人去調查時,那裡已經打掃得沒有任何痕跡了,我當時就在想,范陽兩家的根基在東北,會不會那些被劫的黃金就是你們兩家的,二十噸黃金雖然不怎麼值錢,但是到了非常時期,那可是硬貨,所以我便長了個心眼,這次來正好和你們說一聲,免得你們遭受損失。”曲風故作關心地說道,“兩位老爺子小心一些,免得著道。”
曲風這幾句話說得隱晦之極,就是在暗示范陽二人,你們的事情已經引起中央的注意了,該收收你們的狐狸尾巴了,能藏得趕緊藏,能掖得趕緊掖。
“這是真的?”範騰看了陽瑞一眼,大笑道:“看來我們真得小心一些了,曲家主不說我們還不知道有這事呢,多謝曲家主提醒了,我已經準備好了酒宴,不如我們現在就入席,提前吃個午飯如何?”
曲風聞言笑著說道:“那就不必了,丈母孃讓我過去一趟,否則我也不會大清早就來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曲風笑著站起身來,忽然低聲說道:“不瞞兩位老爺子,我北七省的特種部隊的指揮權還未交出去,昨天二號對我說東北之事不但出動了特種部隊,還出動了兩架武直十,而兩架武直十全部被擊毀了,一號震怒,估計又要清洗一番了,你們的根基在東北,告訴你們的人收斂一些,而我的軍權估計這一次也要全被收回去了,在此之前,我可不能便宜了柳家,所以我應付完岳父岳母,還得去柳家鬧一場,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