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最後還是覺得厚著臉皮再挽回一下,這個事兒做成這個樣子,老黑老白那裡他就已經很吃力不討好了。
如今免費的功德也泡湯了…
“欸不是,小白啊,你這就有點兒見外了,咱們都是朋友嘛你說是不是啊。你這把令牌還我就有一些見外了。你要麼再給我個機會,我們好好聊一聊,我組個酒局兒你看好不好?”
朋友?
白心瑤在心裡翻了一個大白眼,但是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朋友是用來欺騙的?用來賣的?
白心瑤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看向牛頭說道:
“在下何德何能,稱兄道弟自然是不能,說是朋友也有所牽強了。這東西歸還與您,希望以後再無什麼瓜葛。我也不能對您如何,希望您放心。”
牛頭有點兒生氣,想說不讓白心瑤這麼小心眼,可是話到嘴邊也還是嚥了回去。
這個事兒就是怨他沒動腦子…
以為什麼事兒都能完成的很好。
結果是東西也沒拿到,人也給得罪了。
白心瑤其實現在對鬼界堡還是很有興趣的,不過之前她還要去惡狗嶺和金雞山一趟,把簽到什麼的做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因為她之前的戲演的非常好,很多鬼差都還是鬧了,去判官那裡,去閻王那裡。
都說要換地方,說望鄉臺的牛頭有多不好多不好,但是本身望鄉臺就是個苦差事,這些人換也沒什麼地方可以換。
鬧了一圈回來也只能在牛頭的手下幹活兒。
因為偷懶喝酒的事兒被鬼差們揭發,牛頭也被閻王狠狠的痛罵的一頓,扣除了很多的香火工錢。
牛頭回來訓了手下的人,手下的人一個個雖然面上都道了歉,但是私下對牛頭的怨言更大了。
望鄉臺因為沒有白心瑤的幫助,冤鬼也不再站排了,一時間又亂成了一鍋粥。
這期間黑無常也來鎮壓過,不過也就之好用了兩三天,在之後就還是沒什麼起色。
而這一切白心瑤都當看不見,就自己在那裡掃地幹活兒。
偶爾和老劉在交接的時候吃點兒東西。
而牛頭幾次想和白心瑤和解,都被白心瑤給避開了。
在白心瑤的眼睛裡,此人雖然是對兄弟很好,但是前提也得是能當得上他兄弟的。
若不是兄弟,那便是螻蟻。
這樣的人不能深交…
最後一天,在白心瑤準備離開望鄉臺的時候,她去見了老劉。
“那個令牌給我吧。”
“嗯…”
老劉笑了笑,把掃把摟在懷裡,往口袋裡掏了掏就拿出了一個令牌,隨即又拿出一個紅色的小包說道:
“我們那個年代就流行送荷包,這是我老婆送給我的,我和她說了要把這個給你,你拿了令牌就鐵定有一天要去鬼界堡的,若是有一天你在鬼界堡遇到事情,就拿這個去找那裡唯一的女鬼差,她看到東西以後會盡力幫你的。”
白心瑤聳了聳肩膀,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啊。
她覺得以後和老劉應該以後也見不上面了,老劉大概是除了白無常之外,對她幫助最大的鬼了,這麼想著便從儲存空間裡拿出一條寶石手鍊遞了過去。
“好歹相識一場,我收了你這麼好的兩樣東西,也得那點兒什麼東西送你,這個手鍊送你吧。你用也行,你回去送老婆也是好的。”
“謝了。”
老劉也沒有扭捏,直接把手鍊塞到了口袋裡,擺擺手讓白心瑤趕緊離開,嘴巴里開始哼唱著陰間的歌謠,有些陰鬱空靈,卻也很好聽。
同鄉啊,同鄉啊。
走過黃泉到望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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