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怎麼可能背叛我。”自信的聲音裡,掩不去的歡喜之情。
纖纖聽了,嘴角微微一抽。這個鍾離殤,自信過頭了,就分明就是自負。
斂去神情,她冷笑道:“殤王爺,他的母親恐怕也沒在你手中吧?”如果哈爾達的母親真的在鍾離殤的手中,以鍾離殤的行事風格,只怕現在就讓哈爾達見了,哪裡還會用這迷魂藥剋制他。
“聰明。”鍾離殤讚賞一笑,那手勾在纖纖的腰上,彼此的身體突然貼在一起,那沉幽的瞳眸,彷彿那三月間的春水般,帶著勾人心魂的風情,絲絲望進纖纖的眼底。
纖纖沒料到鍾離殤會有如此舉動,她在他懷中,極不自然地掙動。
“別動。”鍾離殤的聲音略微暗啞,他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扣在纖纖的腰上,目光暗沉,隱帶著某種流光。
纖纖咬牙,剛想要反身掙開,卻聽到鍾離殤冰冷的聲音響起。“女人,走,現在本王帶你去看另一場好戲。”
語畢,大手一緊,摟緊纖纖,踏著輕功消失於暗夜中。
同一時刻,皇宮,凌風殿。
三皇子鍾離泓及皇后唐錦煙靜坐太師椅上,外間倏地有人撲了進來。
一名黑衣人落於兩人跟前恭敬行禮。“主子,少主子,如你們所料,殤王帶著三千鐵血騎,清了宰相府,宰相姚成恩,不知所蹤。”
皇后唐錦煙對著那黑衣人冷漠擺手。“你做得很好,下去領賞。”
“謝謝主子,少主了。”
那黑衣人退出去後,三皇子帶著笑意望向皇后。“母后,這個姚成恩現在是眾矢之的,但是這樣的人物,留著對我們卻大有用處,母后,我們何不助他一臂之力,我們倒可以看看,這鐘離殤與他之間,到底還夾個股什麼勢力。”
皇后唐錦煙冷眉一揚,隨後笑道:“皇兒好主意,這個姚成恩現在雖然是喪家犬,但是他所知道的事情,興許能對我們大有幫助。”
兩人會心一笑,眸底的算計之色是那麼的濃。
計中計(十二)
城外,西涼河畔,月色昏黃,隱隱照射在河面上,波光閃閃,帶著幾分詭異的黑稠。
遠遠的,有馬蹄聲傳來,聽那聲音,渾厚不下幾千人馬。
“大人,你黑夜召集我們前來,不知有何急事?”那隊人馬停了下來,為首的黑衣人翻身下馬,走到河畔那個直立身影淡淡出聲。
那個直立的身影聞聲轉過來,竟然是前不久逃離宰相的姚成恩。此時,他一臉怨恨,陰冷的目光掃向那黑衣人,沉聲道:“婁迦,老夫待你如何?”
那叫作婁迦的黑衣人面色肅然起敬,朗聲道:“大人待婁迦如再生父母,如果沒有大人的知遇之恩,婁迦今日已是劍下亡魂。”
“很好,那麼老夫如此有一事相求,你幫還是不幫?”
婁迦沒有猶豫,直接回道:“大人的事,便是我婁迦的事,婁迦就算拼了性命,也再所不惜。”
“好。跟老夫來。”姚成恩月色下的臉,更顯陰冷。
一大隊人馬,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皇宮內,血衛所統領的禁軍,早早就撤離了,整個皇宮,此時安靜得詭異。
姚成恩一行人馬潛在暗處,望著宮城如此安靜,心裡也都跟著打了個突。
婁迦出聲打破了沉默。“大人,這皇宮好生詭異,我們還是按計劃行事嗎?”
姚成恩面容一閃,剛要開口說話,不料這時卻有一道笑音打破他的出聲。
他一驚,厲聲喝道:“什麼人?”
宮牆外的花影下,一名玄服男子走了出來,隨著他越邁越近,那人的輪廊也現在眾人面前。
“是你……”
“不錯,是我,宰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