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悽慘,可是……可是……瞳孔又不安的微微向後偷瞥,怎麼辦,要棄械投降嗎?不管了,豁出去一次吧!“攸關生死,你……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藏青色寒芒快逾閃電的急掠過她的面門,女郎都還來不及反應,厲冷的寒氣已經削過她的頰鬢。從呆愣回過神來時,能做的只有瞪著兩隻大眼睛,果看自己耳畔旁的頭髮被削斷,緩緩飄落在地板上……女郎張著小嘴,驚恐地連連後退——要是他的目標不是她的頭髮,那她——
“你……你……”她不敢想像,完全不敢再想像。
“再不走,下一刀去掉的將是你的臉皮。”淡然的語調緩緩而出。
“啊!”女郎見鬼似的大嚷一聲,忙不迭地轉身逃命去,再不走,真的連命都給丟了。
跑得恁快,甚至連那脂粉味都沒敢留下。
寇放鷹不禁搖頭,完全反對亢襲天的殘酷態度。
“好狠哪,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居然能夠狠心的這麼對待一名嬌滴滴的大美人。”
“還有一個。”輕聲才出,他修長的體態如猛豹般迅速俐落地站起,掠前幾步,柳葉刀片同一時刻往前方飛去,疾速掠過十多尺距離,直挺挺地嵌進司寇舞蝶面前的木桌上,嚇得她跳起來!
恰如其分的功力,印證他有非凡的身手,只不過關支手托腮看故事發展的她何事?
搞什麼?耍特技耍到她面前來?
“喂,喂,你是什麼意思啊?”還算不算是挑釁?太過分了吧,無端飛來禍事,她司寇舞蝶可真是無辜哪!
“什麼意思?”亢襲天搶眼的體魄直逼她跟前,峻冷的氣息,嗅不到一絲人類該有的熱氣。果然不辱傳言,單憑籠罩住他的尖銳氣質,就可以給他一個評語——這男人的確是不太好惹。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才對。”亢襲天照視她俏麗的容顏。
嘎,不會吧,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發現那名女郎是她所安排測驗他心性的詭計。不可能的,他肯定在套她的話。
原本設計,她是要利用孟荃那婀娜的胴體誘惑,和楚楚可憐的嬌姿,相互運用使出一個技術性的試驗,引誘出亢襲天的真性情來。結果呢,測驗的答案是出來了,這男人的確寡情,甚至連小小的惻隱之心都沒有。
初步印證旁人加諸給他的形容並非無的放矢,至於被玩弄的物件現在則咄咄逼人的責問她。但,只要她打死不承認,他又能親她何?
清靈的小臉立刻泛出無辜的迷惑。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耶,我好端端的喝我的咖啡,又沒犯著你,你發什麼神經病啊?不單用小刀嚇我,還言辭犀利的質問我,要知道這把刀子不小心可是會刺死人的,你嚇死我了。”她夾撿起鋒利的青刃,刀面陰寒閃閃的,跟主人的性情好搭配。
亢襲天端詳她,語凋極冷。“你怕?”
他這副懾人的冷意,輻射出不可思議的俊美光環,司寇舞蝶的心跳有點怪異的重重跳動。
不自禁地,她雙手拍撫胸口,算是掩飾,也是順手推舟。“是啊,我好怕、怕死了!”
“我還以為司寇班棘的女兒字典中找不到害怕這兩個字。”晴天霹靂再打下!
嚇,完了!他居然知道她是司寇班棘的女兒。
“那……那又怎麼樣?司寇班棘的女兒難道就不能嚇得兩腿發抖嗎?”她雙手交抱胸前,怎麼也不能先行示弱。
亢襲天帶著嘲弄的眸光幽幽轉冷。“丫頭,故弄玄虛的你沒有任何好處。”
“我哪有弄什麼玄虛,我看你是誤會我了。”她一逕裝傻,抵死不承認有設計遊戲。
“聽著,將你的把戲弄在‘雲空’上頭,或許可以改變某些事,但要玩到我身上來——”他冷聲警告。“你只會自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