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相思得了姜暖到了品香樓私會竇崖的暗報,氣沖沖地就要去找竇崖算賬,嚇得他趕緊就跟了來,唯恐竇崖傷在岑相思手下……
“等等!”畢月烏猛地睜開眼睛,雙手拍著竇崖的後背說道:“你快停下來,我有話說!”
“說吧。”竇崖很小心的把他放到了地上,看著他東倒西歪的如喝醉酒般站不住身體,連忙伸手扶住了他:“你這麼怕暈?”
畢月烏捂著噁心地嘴半天沒有說話,肚子裡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以後我再也不敢了。”竇崖扶著他慢慢地走到床榻邊上,兩人並肩做了,他伸出手去輕輕地撫著他的後背。
“你今天怎麼和姜暖在一起?”畢月烏幽幽地開了口。
“我們還像剛才那樣談話可好?”竇崖撅著嘴巴伸到畢月烏面前:“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嗯?”畢月烏看著他嘟起來索吻的嘴巴湊向自己連忙往後傾了身子,而竇崖就那樣笑眯眯的一直追了過去,直到二人一起滾落到了床上,畢月烏有一次被竇崖壓到了身下,他才有些慌亂了,用力推了幾次都沒有將身上的這個無賴推開後,他張嘴就咬住了竇崖的嘴巴。
竇崖果然不動,乖乖地把身子挪到了一邊。
“你就不會好好說個話麼?怎麼總是動手動腳的?”畢月烏氣惱的翻身而起。他還是不習慣被人壓在身下的滋味。
“我來幫你。”竇崖也坐了起來,伸手把他整理衣裳。
“她是來品香樓買菜的,是我娘讓她來的。”竇崖一邊說一邊偷眼望著畢月烏的表情。
“相思喜歡她。你最好離她遠些。”畢月烏將頭扭向了別處,自己這是在嫉妒麼?那不是女子才有的行為麼?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真的這麼喜歡竇崖了?畢月烏腦袋裡亂糟糟地想著。
“喂!你怎麼把我的腰帶解了!”身上一陣輕鬆,胡思亂想的畢月烏低頭一看,黑色的錦袍上腰帶已經被竇崖解了丟在地上,如今身上的袍服散亂……
“你不是允許我幫你整理衣裳的麼。”
“你這哪裡是整理?別再解了!怎麼就不能好好說個話呢……”
“你說吧,我會一直聽……”
“滾開!剛才本宮都說了嫌棄你了!”畢月烏又被拖上了床,“除非你在下面。”
純潔的分界線
深夜時分,畢月烏是被竇崖抱下樓的。
輕輕地把手上的人放在鋪的厚厚的馬車裡竇崖的眼裡滿是溫柔:“這次沒有受傷,我看過了。”
“滾!騙子!”畢月烏側著屁股用一種怪異的姿勢坐在那裡。
“我怎麼是騙子了,不是一直都讓你在上面……”
畢月烏扭頭去不再理他。
竇崖把身子探進車去,攬過他的頭來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不管你活到多少歲我都會陪著你,不要怕。”
畢月烏慢慢地迎向他的目光。
竇崖在用口型無聲的對他說話:“你的身邊有奸細,在把你府裡的事情傳出來。你父皇身邊也有。”
畢月烏面色不變,神色微瀾。
竇崖用手指了指上面。
畢月烏點了點頭。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面?”這話竇崖是堂而皇之的問出的。
“哼!”畢月烏橫了他一眼:“等本宮的屁股不痛的時候!”
“哈哈!”竇崖被他踹出了馬車,眼看著馬車越走越遠,他笑得開心。
大概現在宮裡已經得了訊息吧,是不是會有畢月烏已經把竇崖拉上床榻的這一條呢?
竇崖轉身回了品香樓。不管這個人以後怎樣,如今他們的命運都已經拴在一起。若想走得長遠為,他必須要早做些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