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見了。拿著鈔票跑到領導家裡,理直氣壯地說我要幹什麼什麼職務的**有人在。
又閒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原小生看了一下表,已經十點多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辭,臨出門的時候,又拉了趙學東的手,有些動情地對道:“趙書記,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你一天是我的老領導,就永遠是我的老領導。”趙學東也有些激動了,使勁地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麼。
重新回到房間,付穎就奚落原小生戲演的真不錯,不應該是中文系畢業的,應該是戲劇學院畢業的才對,說著伸出右手食指在原小生的腦門上搓了一指頭,軟軟地靠了過來。兩個人就同時滾在了沙發上。
或許是午夜的情調更能激起人的**,或許是酒店裡的氛圍更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又或許是沉澱在人內心的原始衝動本來就不能用道德的標準來衡量。總之,原小生再一次在付穎身上犯了錯誤。
原小生的手罪惡地伸進了付穎的保暖衣裡面,準確而又熟練地找到了目標,一下子就捏在了手中,光溜溜的,軟綿綿的,才發現付穎剛才從浴缸裡出來的時候,只將保暖套在了身上,卻把胸器落在了沙發上。
那件黑色的胸器正慵懶地躺在沙發的一角,眼睜睜地看著,本該屬於自己的使命,就這樣被主人放棄了。它也許會感到失落和懊惱,那本該屬於自己的領地,卻被一個男人的大手給籠罩了起來。
付穎就像一條蟒蛇一樣,緊緊地貼著原小生的身體,蠕動著,纏繞著,緊閉的雙眼,從嘴裡發出一陣渴望的嬌聲,時而舒展,時而緊張,時而又像跟原小生有著不解的仇恨一樣,用一雙纖細的玉手,拼命地掐在原小生的腰間。
已將年近三十了,付穎並不屬於活在夢中的女孩了,然而每當這個時候,她的腦海中卻會出現夢境一樣的幻覺。她隱隱約約地感到自己的身體並不在酒店之中的沙發,而是在一個曠闊的大草原上,自己則光溜溜地躺在草甸之上,四周都是綠油油的嫩草,蔚藍的天空上掛著白色月牙兒,不知道是黃昏還是清晨。就當是黃昏吧,她更喜歡黃昏,喜歡黃昏帶給她的寧靜,喜歡黃昏日暮的絢麗。微風吹來,那些嫩綠色的草兒就會翻起一層一層的草lang。草lang美極了,舒服極了,拍打在身上,有種癢癢的感覺。
忽然一陣輕輕地笑聲,把付穎從幻覺中硬生生地拉了回來,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原小生。
原小生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地颳了一下,問道:“想什麼呢,是不是睡著了?”又壞壞地道:“你可別睡著,我是屬狗熊的,對沒有生命反應的獵物沒有興趣。”說著又在付穎的紅唇上親吻了一口。
付穎就含情脈脈道:“跟你在一起,我感到特別幸福。”說完緊緊地摟了原小生的脖子。
兩個迷迷糊糊地,就在沙發上進入了甜蜜的夢鄉。好在河灣大酒店的依然燒的熱烘烘的,要不然非要感冒不可。
凌晨的時候,原小生的手機鈴聲卻忽然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夜裡就好像從地獄中傳出的幽靈一般,原小生就一個激靈,慌忙張開了眼睛,將依然黏在身上的付穎推開了,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就下意識地沒有接,一邊想著,一邊順手拉一條毛毯蓋在了付穎身上,這才摁下了接聽鍵。
“是原大哥嗎?”電話裡馬上傳來一個女孩子急促的聲音。那聲音似曾相識,又實在想不起到底誰了。原小生心念電轉,就應了一聲道:“是我,我是原小生。請問你是哪一位?”
“我是,我是……”對方話沒有說出來,接著就是一陣哽咽。原小生也不聽她說了,乾脆問道:“你不要哭了,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不好?”腦子裡馬上憶起一個人來,就接著問道:“你是不是蘇婷婷啊?”
蘇婷婷哽咽著嗯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