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到景華園門口堵楊越澤過來,他一回來就把他接到我這邊來。
月娘一幅似笑非笑的睨著我,笑的曖昧隱晦,道:“姑娘這樣想才對,自己生個小公子,還怕做的衣衫沒孩子穿嗎?”
我翻了她一個白眼,無言以對!
她見我這樣的神情,似乎更加確定自己言之有理,三口並做兩口的扒拉了幾口飯,匆匆的去門口接楊越澤了。
因著李大人還在,用膳自然也要很久,我無聊的趴在桌子上等著楊越澤,等的都睡著了。
醒來時,夜空已滿是璀璨的星空,我稍一動,身上的銀紅色的披風掉了下來,我睜開惺忪的眼睛,見楊越澤正在身旁打量著我的右臉。
我一時想起自己那條又受傷的蜈蚣疤痕,忽然覺得不自在,趕忙用手捂住,問他:“怎麼來了也不出聲?”
“看你睡的香,就沒有吵醒你。”他邊笑著說話,邊低身為我執起滑到地上的披風。
我忽然忘記要說的話,站起身子背對著他,夜空的繁星閃爍著乳白的微光,我忽然覺得自己好渺小好醜陋,我問他:“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醜?”
楊越澤沒有立刻答我,連我自己也不盡被語氣裡的憂傷感懷嚇到,忙收斂了情緒笑著轉身,倜儻道:“別人都誤以為我是你的人了,真正是過意不去。”
他繞有興味的看著故意埋下頭掩去眼了幸災樂禍的我,一陣爽朗的大笑,而後閃身到我身邊,斜笑道:“我當真是冤枉的很,看來我要真如他們所言,把你變成我的人才行。”
我還沒明白過他話裡的意思,就被他樓住了腰。我們的距離似乎眨眼也能感覺到,我對上他滿是春意的眸子,嚥了口唾沫滋潤乾澀的嗓子,尷尬的說:“這個……那個……不怎麼好吧……”
他倒沒當真,笑著放開了我。然後坐在我適才坐過的椅子上,認真的看著我,說:“你真的在意自己現在的容貌嗎?”
我手不覺扶上受傷的地方,道:“我雖說的輕鬆,但哪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何況這容貌跟我前世的比起來……實在相去甚遠……我只是想自己稍微沒那麼難看而已。”
他思索了半晌,道:“我叫手下的人去找找,看能不能去西域找到天山雪蓮。”
天山雪蓮是驅疤聖品,縱然不懂藥禮的人也知道的。只是天山雪蓮生長在極苦極寒之地,雖然它的價值已經無法說出一個明確的數字,但還是沒幾人敢去尋找,誰也不願意送了性命去找一朵雪蓮。
就算楊越澤手底下奇人異士無數,只怕要找到也是難如登天。
“再多的天山雪蓮也恢復不到我前生的容貌了,又何必麻煩!”我一笑置之,只當他是隨口哄我的。他這種人,怎麼會為了這點小事而勞師動眾呢?他也不置可否的一笑,沒多說什麼。
我復又想起叫他來的真正目的,於是理了理情緒,仔細的觀察著他,確定他此時並沒有不悅才說:“惠喜對被我俯身那段時間,可有什麼懷疑?”
………【第五十八章 人妖又來了】………
他看了我一眼,懶懶地靠在紅木椅背上,唇角盪開了苦澀的笑:“她被你那一刀割到脖子,昏迷了半個月。醒來後,我就買通大夫,告訴她腦子受了刺激,會忘記很多事情。她倒也沒懷疑什麼。”
我微微點點頭,想起自己那一刀有些慚愧。畢竟我和她爭的只是楊官,我又佔用了她的身子那麼久,抹了還抹了她的脖子,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好在楊越澤此時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要不我一定慚愧的要鑽地洞。
良久,楊越澤傳了月娘說要在我這裡沐浴,我差點一個重心不穩又昏了過去。而後強自穩了穩心神,陪著笑問他:“那個……你……那個……這個……”我說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趕他走,想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