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阿綱帶來了?」五條悟伸手揉了揉低頭沉思的綱吉軟軟的頭髮,「麻理不是不想讓哥哥知道的嗎?」
沢田綱吉已經進入了無我的思考境界,暫時察覺不到他的動作。
麻理眨了眨眼,抬頭望著頭頂的黑色大傘。
「因為被哥哥拜託了嘛~」她用「實在是沒辦法啊完全拒絕不了」的語氣說著,「既然哥哥想知道,那就告訴哥哥吧。」
然後麻理又說:「不過呢,我跟哥哥解釋起來的話太麻煩了,我可以拜託言生姐姐幫我向哥哥說明一下詛咒的事情嗎?」
她用肩膀和臉卡住傘柄,然後朝她的輔助監督伊吹言生雙手合十,因為雨水導致的濕漉漉的眼睛眨巴著,一臉祈求。
伊吹言生瞬間捂住了心臟,彷彿被丘位元之箭一箭穿心。
她嚥了咽口水,語氣激動:「請交給我吧!」
這時候的綱吉終于思考完畢,他抬起頭來,想通了不少從小到大以來都沒想通的事情。
伊吹言生跑過去,小聲地開始給綱吉講述他所不知道的、世界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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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後,綱吉走到麻理的身邊,扁著嘴,悶悶不樂地扯了扯麻理的雨衣袖子。
麻理疑惑地看他。
「麻理醬一直都在和這種東西戰鬥嗎?」綱吉鼓著臉,小心地瞥了眼咒胎,「我竟然都忽視了……我真不是個合格的哥哥……」
「不怪哥哥哦,而且那些詛咒…都很弱哦!」麻理眉眼彎彎,「之前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也怕嚇到哥哥,所以一直都開不了口呢。」
她笑嘻嘻地抱住了哥哥的手臂:「不過現在哥哥已經知道啦!我不用再糾結了呢!」
綱吉看了看她,伸出手指敲了一下麻理的額頭。
「我以後可不會再忽視麻理的異常了哦!」
「嗯嗯!」麻理捂了一下額頭,半點不在意。
雷暴雨逐漸停了,夜裡也再次歸於寂靜。
「——感情真好啊!」五條悟假模假樣地抹著不存在的眼淚,一手攬著綱吉一手攬著麻理,將兩人抱在懷裡,「真是讓人羨慕不已的兄妹之情啊嗚嗚嗚……」
「……悟,你這樣很討打喲。」麻理無奈地喊他,她的傘由於受到突然的衝擊飛了出去,不過好在雨已經停了。
綱吉也一臉無奈:「五條桑……」
伊吹言生在五條悟靠近兩人背後的時候就突然靈光一閃,她立刻掏出了手機,接著眼疾手快地拍下了不少照片。
她微笑地看著和五條悟打打鬧鬧的麻理和綱吉,難得的對五條悟說過的話產生了共鳴。
「奪取青少年應該享有的青春生活,是作為教師所不能容忍的。」
「咔啪、」
有什麼東西裂開了。
伊吹言生臉色一變,迅速看向咒胎。
來自咒胎的又疊加了一層的咒力衝擊著帳,無法突破又反捲回來,搖搖欲墜的伊吹言生瞪大了眼睛,看到了咒胎的胎膜像是玻璃一樣破裂開來。
「伊吹言生!」沢田麻理厲聲對伊吹言生說,「立刻離開帳!」
眼睛已經接近空茫的伊吹言生停止了不由自主靠近咒胎的腳步,接著被咒言驅動著離開了帳內。
五條悟大手按著綱吉的頭,被麻理和他的咒力庇護著的綱吉沒有任何不適感。
除了超直感一直在叫囂著危險之外,沢田綱吉狀態絕佳。
「沒問題吧,麻理?」五條悟眼睛看著從胎中出來然後舒展著身體的咒靈,問一臉嚴肅的沢田麻理。
「嗯……」麻理思考過後說,「沒問題。」
咒言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