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洛姆是六道骸前段時間夢中散步時意外救回來的孩子,原名叫「凪」,是作為六道骸附身的容器一樣的存在——當然這只是說辭而已,麻理是不會相信這種理由的——現在的庫洛姆正和被雲雀放回去的柿本千種以及在六道骸幫助下再次越獄回到黑曜的城島犬一同生活著。
「指環?原來如此,有一枚給了你啊。」麻理開始拿過放在床頭櫃的手機打遊戲——感謝夢境完美還原了她房間的所有配置,「是之前你說的彭格列和你接觸的事情嗎?」
「是的喲~小麻理記憶真好啊~」六道骸又笑了兩聲,「雖說是交易,但是沒想到我可愛的庫洛姆才剛救回來沒多久就要參加戰鬥了啊。」
「到時候上場參加戰鬥的不是我親愛的小師妹而是師父你吧?」麻理無情地揭穿他。
「小麻理,庫洛姆不是你師妹哦~」六道骸反駁她,「不過我確實會親自登場,讓彭格列大吃一驚呢。」
「是——」反正是六道骸養的孩子就對了,叫什麼都一樣。
麻理嘟了嘟嘴,「那師父還有話要說嗎?沒有的話我就要睡了——」
「kufufufu,那我就不打擾你睡眠了~不過,我可愛的弟子哦,你會參加戰鬥嗎?」
六道骸最後問她。
「看情況。」麻理重新躺下來,拉過薄被蓋在肚子上,然後閉上眼睛開始讓夢境崩塌,「我連觀戰都不一定有空。」
她還是很在意宿儺說的話,以及那突然出現又消失的龐大咒力。
「晚安,小麻理。」
六道骸離開了她的夢境。
「晚安,師父。」
麻理在撈過抱枕,嘟嘟囔囔地回應。
夢境頃刻崩塌,麻理也迅速陷入了深層睡眠。
第二天,清晨四點,天還矇矇黑的時候。
沢田麻理被綱吉的尖叫聲嚇醒了,她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在顫抖著。
「哥哥?」麻理抱著枕頭,迷迷糊糊地走到了綱吉的房門前。
房間門是開的,麻理就腳步不停地走了進去,然後額頭就撞上了一堵牆。
——不對,這不是牆。
麻理眨眨眼,意識稍稍回籠,然後發現她撞上的是一個男人的背部。
「……爸爸?」
因為還沒睡醒,麻理的聲音有點軟軟糯糯的。
「是爸爸哦!」沢田家光猛地轉過身,將還抱著抱枕一臉迷糊的小女兒抱進了懷裡,彎下身低下頭用臉去蹭她,「早上好啊!我可愛的小麻理!」
「唔——」麻理難受地皺起了臉,她伸出一隻手,抗拒地推開沢田家光蹭過來的臉,「鬍子扎的好痛,放開啦!」
抱著被子還在驚嚇中的綱吉一個鯉魚打挺地起身跳下床,三兩步地跑過去幫妹妹拉開了不著調的老爸。
「麻理醬的臉蛋都紅了!」綱吉心疼地揉了揉妹妹被蹭得紅紅的臉蛋,然後對沢田家光怒目而視。
沢田家光和他對視著,然後恍然大悟:「阿綱也要嗎!」
說著他張開了手臂就要抱住綱吉。
綱吉瞪大了眼睛,連忙帶著因為還沒睡醒所以搖搖晃晃的妹妹後退。
他怒吼著:「才不要!」
麻理揉了揉臉,頭一點一點地靠在了綱吉的肩膀上。
她打了個哈欠,咕噥著問:「這麼早幹嘛呢?」
「爸爸要去釣魚哦!」沢田家光想捏女兒臉蛋的手蠢蠢欲動,卻看見警惕的綱吉又帶著麻理後退了兩步,只好遺憾地收回了手,「我來約阿綱一起!小麻理也要來嗎!」
「哥哥要去嗎?」麻理的臉在綱吉的肩膀上蹭了蹭,「哥哥去的話……那、麻理也、去……」
綱吉伸出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