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琉璃月不會對並盛町下手。」沢田麻理篤定地說,「她還在為了進入並盛的風紀委員會努力中呢。」
可惜的是她至今還沒有成功進入風紀委員會。
在此麻理需要感謝雲雀恭彌對並盛町無與倫比的愛意,以及安倍琉璃月每天都孜孜不倦攔截雲雀恭彌的行為。
如果安倍琉璃月有任何一點討厭並盛的想法,她都會被在並盛這方面敏銳無比的雲雀恭彌發現,然後毫不客氣地驅逐。
而不是現在還能優哉遊哉地騷擾雲雀委員長了。
所以麻理現在才能那麼肯定讓詛咒師培養詛咒的不是安倍琉璃月。
「詛咒太多引發了大混亂的話,她之前做的一切都會變成無用功了。」麻理似笑非笑地解釋說,「那位退魔家族的大小姐,才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詛咒師瞪大了眼睛,臉部抽搐著,他半張臉都凍僵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啊抱歉抱歉~」看見他的狀況,麻理連忙撤離了自己的手指,毫無誠意地道歉,並且推卸責任,「都怪你想騙我啦。」
「居然欺騙小孩子,真是糟糕的大人呢~」
一直都在讓詛咒師動彈不得的五條悟在一旁煽風點火。
「所以希望詛咒師先生能夠誠實地告訴我呢。」麻理搖了搖手指,「另一個委託人是誰呢?」
詛咒師瘋狂搖頭,緊閉著嘴巴死活不肯說話。
麻理想了想,問:「不能說?」
詛咒師瘋狂點頭。
麻理又問了:「束縛限制?」
詛咒師的眼中出現了光。
麻理繼續問:「能拆分名字說姓氏嗎?姓氏不行名字能說嗎?能鑽其他漏洞嗎?」
詛咒師囁嚅著,還是沒能說出話,只是搖頭。
「嘁。」
麻理失望地鼓了鼓臉,站起來,踢了詛咒師一腳,然後遠離了他,氣哼哼地說。
「你真沒用啊——」
詛咒師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
沢田麻理扭過頭問五條悟:「五條先生打算怎麼處理他?」
「當然是送回高專先審了再說啦~」
五條悟將詛咒師提起來,然後朝一個方向抱怨。
「伊地知你好慢哦——」
麻理扭頭看過去,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從一輛黑色的轎車裡出來,然後向五條悟小聲地吐槽:
「明明是五條老師太強人所難了……」
「我哪有?」五條悟將詛咒師遞給他,「趕快帶走,別礙事,審完之後把內容告訴我~」
「那您呢?」
「我還有事,就不奉陪啦~」五條悟一個晃身,就到了麻理的身後,他雙手搭在麻理的肩膀上,一臉笑容,「麻~理~你沒有別的事了吧?」
「詛咒們……」麻理背靠著五條悟的胸膛,仰起頭來,「今天份的還沒解決。」
「伊地知~通知其他咒術師來解決並盛町的詛咒吧,這裡被當成培養皿了喲?」五條悟立刻將工作甩給別人,「這樣就解決了!」
「我明白了,我會通知的。另外,五條老師……」伊地知看了眼被五條悟摟在了懷中的麻理,推了推眼鏡,「請您不要犯罪。」
「過分,揍你哦?」五條悟說。
「請務必不要犯罪。」伊地知再次強調,「再可愛都不行。」
五條悟無視他,低下頭跟麻理說:「接下來是去你家玩?」
「嗯!我想請五條先生試試我做的甜品!」麻理說,「就是不知道甜度合不合五條先生的口味。」
「啊,好期待——我們走吧?」五條悟的手有點蠢蠢欲動,「我抱著你?」
「拒絕。」麻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