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內心倒是對那個詛咒師咬牙切齒得很。
齊木楠雄抬頭瞥了她一眼,又低頭叉了一顆芒果粒。
『你那個五條先生還沒過來嗎?』
麻理萎靡地趴回了桌子上。
「沒有啊——」麻理恨恨地說,「他之前打電話過來說最近任務太多老頭太煩抽不出空來,不過這幾天應該可以過來了……好討厭哦那些老頭子們。」
見不到大美人麻理連祓除詛咒都沒力氣了。
超能力者無語了,不過他對能不能石化咒術師這件事情也很好奇。
『那晚上去消食散步的時候試一下?』
「那就說定了!」麻理的心情立刻就恢復了,「要是石化不了我就打他一頓!反正五條先生來的時候他還活著就好了!」
『……真是怨氣深重。』
「託他的福,我這幾天不僅要和恭彌哥訓練,還要去祓除那些越來越多多到煩人的詛咒,那些詛咒還都長得沒一個能看的,我都快精神衰竭了!」
麻理呵了一聲,在內心回放了這幾天來,她祓除詛咒時的盛況。
像是什麼便利店咒靈啊、推銷保險的咒靈啊、問訂不訂報紙的咒靈啊……林林總總,滿是社畜的悲哀呢。
『停下!』不過幾個畫面閃爍過去,某超能力者就毛骨悚然,立刻叫停她的內心戲,然後開始轉移話題,『你不管那個安倍琉璃月的事情了?』
「啊……說到這個。」麻理已經開始嘆氣了,「搞不懂啊——」
那個安倍琉璃月,最開始知道她的情況是透過綱吉的敘述,麻理建立了最基礎的印象:長得很漂亮,閃閃發亮的及踝銀髮,一金一藍的異瞳,性格很冷,對哥哥不友好。
然後是獄寺隼人的態度,這個銀灰發的少年居然想炸死安倍琉璃月,據麻理觀察,這個少年雖然很暴躁易怒但本質細心又溫柔,很難想像他會對自己的同學起了殺意——他之前討論起欺負哥哥的那些人可都沒有出現殺意。
那麼安倍琉璃月做了什麼呢?麻理在更新了印象之後,想起哥哥說過reborn去調查她了。
於是她就驅使了一個咒靈去聽了reborn的牆角。
麻理想到這裡的時候被齊木楠雄打斷了。
『你在養詛咒?!』他難以置信地說,『我都沒發現!』
「我沒有養啊。」麻理隨口回答他,「你沒發現很正常,我臨時抓來的嘛。不過有智商會思考的高階咒靈還挺難找的,我還是在隔壁空座町找到的。」
『……』超能力者沉默了,『空座町果然很危險。』
齊木楠雄現在住的町和並盛町之間隔了一個空座町,這個町非常大,但無論是齊木楠雄還是沢田麻理,都隔三差五的感覺到了來自空座町的巨大動靜。
然後一段時間後再看新聞,就是各種因為不明原因導致建築物損毀的播報。
麻理調查過,那不是詛咒造成的,而是另外一種力量。
麻理想到空座町的各種異常,深有同感地點頭,然後才繼續梳理下去。
reborn拿到安倍琉璃月的資料回來後,就和獄寺隼人以及她哥哥沢田綱吉開了一個小型會議——也就是獄寺隼人第一次登門拜訪的那一天。
那一天過後,獄寺隼人就忍耐著不對安倍琉璃月出手,綱吉也開始躲著她走。
按照reborn調查到的東西,安倍琉璃月的家譜可以追溯到千年前的安倍晴明身上。
「可是我沒記錯的話,安倍晴明的後代應該是改姓土御門了呀。」這是麻理搞不懂的第一個點,「不過陰陽師和咒術師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得記下來問問五條先生。」
而且安倍琉璃月也不是陰陽師……rebo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