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了,他就開車來到醫院站在她的窗房下,衝著窗戶默默地看上兩眼。
他是下定了決心不再去見夏初秋。但是,心不受控制,撕心裂肺的疼。
他明明知道這樣看不到夏初秋,站在窗戶下,心感到與夏初秋近了一些。
夏初秋的情況還是很糟糕,依舊還是噁心,東西吃下就吐。她展現了令人吃驚的堅強,每一天都在堅持,堅持著喝水,堅持著吃飯,哪怕是下一刻吐出來,她依舊繼續吃下去。
她瘦小的身體此蘊藏著巨大的能量,彷彿是再多再大的苦都不能把她壓倒。
炎少自從此上次說了不要孩子夏初秋發火以後,再也不敢提了,看著夏初秋的受苦受累那麼難受,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炎少這段時間臉色好看了許多,臉上微微有點肉了,只是他的心情很差,一天到晚臭著一張臉。
“炎俊哲,你要是再給我擺著一張臭臉,以後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夏初秋看著炎俊哲的一張臭臉眼疼,她已經夠難受了還要每天面對這張臭臉,她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女人,看你受罪的樣子難道我笑不成?”炎俊哲的眉頭挑了挑。
眼前的黑暗已經讓他很不爽快了,每天聽到夏初秋嘔吐的聲音,心裡隱隱地刺痛,他要怎麼愉快下去?
他是人,又不是神,他沒有辦法忍下去。
夏初秋一時語塞,定定地看著炎俊哲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他居然還敢和她頂嘴?誰借給他的膽子?
炎俊哲敏感地察覺到夏初秋生氣,默默起身,默默地手摸著向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夏初秋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炎俊哲,你要到哪裡去?”
“你不是不喜歡看我的樣子嗎?我走,我不出現在你的面前總行了吧?”炎俊哲回過頭,裝出一副幽怨地樣子對夏初秋說道。
夏初秋看著炎俊哲的樣子,忍不住眼裡染滿意了笑意。
他就是一個裝腔作勢的無賴。
“那你小心一點別撞到門了。”夏初秋忍住笑對炎俊哲說了一句。
“女人,你就不說一句挽留我的話?”炎俊哲臉色有些古怪,憋了半天,說出這麼一句逗比的話來。
夏初秋差點笑出聲來,他,還可以再搞笑一點嗎?
“喂,女人,你說話啊!”炎俊哲見夏初秋半天不吭聲,提高聲音叫了一句。
“要不,你再坐一會兒?”夏初秋笑著說道。
“沒誠意。”炎俊哲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手摸索著開啟門走了出去。
剛剛有醫生過來告訴炎俊哲要為他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要不然他才捨不得離開。
竹子在一旁抿著嘴偷偷地笑,炎少其實也挺可愛的。
“竹子,扶我起來走走,一天到晚躺在床上,腰都快斷了。”夏初秋對著竹子說道,一隻手撐著坐了起來。
竹子趕緊走過去,扶著夏初秋小心翼翼地下床。
“夏小姐,小心一點。”竹子叮囑著,給夏初秋拿了一個支撐的架子,讓她慢慢地行走。
腿上和胳膊上的石膏都拆了,骨頭恢復的差不多,夏初秋可以慢慢地下地走路了。她不敢多動,就在房間慢慢地走著,稍微活動一下。
夏初秋手撐在架子上向著窗戶走去,秋天的天氣漸涼,樹葉都黃了,夏初秋站在窗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一低頭就看到季翰墨。
夏初秋怔了怔,身體就僵在原地,定定地看著季翰墨。
季翰墨在夏初秋的身影出現在窗前就已經看到了,他的心裡有些激動,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夏初秋。
她終於可以下地走路了,看來她的傷口恢復很好,季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