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不及。
陸凡這時開口了,向傅玉華問道:“傅院長,在血塊完全散開前,視力有沒有可以先恢復一些?比如是能感受到光線,看東西模糊等等。”
“這是當然的,視力恢復是要一個過程的,會出現這種狀況。”傅玉華向炎俊哲點頭。
陸凡臉上一片驚喜,對炎少說道:“炎少,你其實不用等半年,說不定再有一個月視力就可以慢慢地恢復了,然後就可以看見了。”
“真的嗎?”炎俊哲的臉上遲疑了一下,向傅玉華問道。
“真的。”傅玉華點頭說道。
炎俊哲沉思,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回去好好想想。”
“好,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這麼著急,放鬆心情,配合醫生好好吃藥,正如陸凡說的,說不定再有一個月就可以恢復了。”傅玉華對炎俊哲說道。
“嗯!”炎俊哲輕輕地嗯了一聲,起身站了起來,陸凡趕緊伸手扶著他的胳膊,和傅玉華打一個招呼,扶著炎俊哲向外面走去。
一出門,炎俊哲就向陸凡問道:“片子你看了嗎?血塊是不是小了?”
“我看了,的確是小了。”陸凡回答。
“陸凡,我希望你不要騙我。”炎俊哲的臉上驀地冷了下來,現在他的眼睛看不見,他不想人來騙他。
不管是什麼善意的欺騙,他也不能允許,他不喜歡這種欺騙的感覺,眼睛是他自己的,他要隨時知道自己的情況,以便自己做出一些決定。
“炎少,我敢嗎?”陸凡向著炎少陪笑,“你是我的老大,又是微微的哥哥,我就是有一百二十個膽子也不敢騙你啊!”
炎少的臉色慢慢地好轉,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你最好不要騙我,要不然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可不想死,我現在肩上的擔子重著呢,我要養老婆養兒子,哪敢輕易說死?”陸凡嘻皮笑臉地炎少說道,扶著炎少慢慢向夏初秋的病房走去。
“你打算和微微什麼時候辦婚禮?”炎少漫不經心看似很隨意地問道。
“等孩子生下來過滿月時一起把婚禮給辦了。”陸凡笑眯眯地說道。
“算是便宜你小子了,好好地對待她,要是讓我知道她受了委屈,看我怎麼收拾你。”炎少面色一冷,冷冷地說道。
“我疼她都疼不及,我哪敢讓她受委屈?”陸凡呵呵地笑著。
“也不能太慣著,慣上天以後就沒地位了。”炎少微嘆了一口氣。
這是多麼痛的領悟啊!
可惜領悟的時間太晚了。
“炎少,這女人娶回來就是寵的。最好把她寵得無法無天,這樣以後誰都無法承受她的壞脾氣,她就是死心塌地跟著你了。”
陸凡對著炎少賊笑。
“謬論!”炎少一臉的鄙夷,鼻孔裡不屑地冷哼一聲,不再說話,慢慢地向前走。
夏初秋聽到開門聲,抬眼看去,一看是炎少,出聲問道:“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血塊正在縮小,傅院長說半年之內有望可以恢復視力。”陸凡扶著炎少坐下,對夏初秋說道。
夏初秋的臉上一片愉悅,心裡一陣輕鬆,“真的是太好了。”
陸凡看了一眼炎少,嘆了一口氣,“可是炎少嫌時間太長了,他等不上,堅持要做手術。”
“老子什麼時候堅持要做手術了?”
“炎俊哲,你瘋了嗎?”
病房裡同時響起陸凡和夏初秋的聲音。
陸凡的臉上全是笑意,趁炎少沒發火之前,藉口要看場子溜走了。
“炎俊哲,你非要動手術嗎?你非要去冒這個風險嗎?”夏初秋不悅地說道。看炎俊哲眼睛都是疼的。
之前她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