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裝糊塗。”陸凡看了一眼季翰墨。
季翰墨陰冷的眼神投在男人身上,伸手把皮帶抽了出來。
“你們把他的嘴巴給我捂上。”季翰墨對著旁邊的小弟說道。
“嗯!”小弟們應了一聲,有人上前拿起一條毛巾塞在男人的嘴裡,男人瞪大眼睛驚懼地看著季翰墨使勁地搖頭,身體不住地向後躲著。
季翰墨抬手皮帶向著男人狠狠地抽去,皮帶落在男人的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音,男人的臉上一片痛苦,身體縮成一團,在床上打滾。
陸凡在一旁冷眼看著,臉上笑眯眯的,也不阻止,看著季翰墨打。
病房的門從外面推開了,炎少和夏初秋一臉寒霜地走了進來。
“炎少,嫂子,你們過來了?”陸凡一見到炎少和夏初秋立刻走了過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病房中間。
“季翰墨,別打了,我有話要問他。”
夏初秋在房間裡站了一會兒了,好一會兒這才對季翰墨說道。
季翰墨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夏初秋,把帶血的皮帶扔在地上,退後一步,冷冷地看著病床上的男人。
夏初秋向病床走去,居高臨下一臉寒意地看著病床抖成一團的男人。
“把他嘴裡的毛巾拿出來。”夏初秋冷聲說道。
小弟上前把他嘴裡的毛巾取下,男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畏懼地看著夏初秋。
“從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別給我耍什麼花招。死,你是死定了,但是隻要你好好地配合,我可以讓你死之前少受一點痛苦。”
夏初秋盯著男人的,一字一頓慢慢地說道。
男人的身體打了一個冷顫,一雙恐懼的眼神落在夏初秋的臉上,顫抖著聲音說道:“我說,你問什麼我全說,只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讓我早點死了算了。”
……
簡輝得到傅澤的死訊,臉一下子嚇得煞白起來,抬手給了龍珂狠狠一巴掌。
“女人,我說過只是讓你給季翰墨製造一點麻煩,你怎麼把傅澤給弄死了?”簡輝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狠狠地瞪著龍珂。
龍珂的臉被打得一偏,嘴角有血絲流了下來,停了一會兒了,她偏著臉看著簡輝,冷笑,“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有什麼地方值得大驚小怪的。簡輝,你就是一個慫包,膽小鬼。”
“好,賤女人,我是慫包,我是膽小鬼,那你就是一個人留在這裡吧!”
簡輝氣極反笑,對著龍珂冷笑一聲,抬步就向外面走去。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女人,就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裡自生自滅吧!炎俊哲,季翰墨都不是好惹的,一旦查出一些什麼,想死都死不成。
簡輝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樣大,他只想讓夏初秋出現一點小意外,被車剮傷碰撞一下,讓季翰墨分心傷神牽掛,讓季建凱對他失望自己趁機再進入季氏。
他怎麼也想不到把傅澤給弄死了。
死人了,就不是意外了。炎俊哲和季翰墨一定會順著查下去,龍珂就算是做得巧秘,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終將是包不住火的,他們一定會查到他們。
簡輝現在什麼也不想了,什麼服份什麼財產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是保命。
簡輝離開龍家向車走去。大門口傳出汽車轟轟的聲音,幾輛車快速地向他駛了過來,團團地把他圍住。
季翰墨從車裡鑽了出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簡輝的心一點點下沉,身體像墜入冰窖裡,事情這麼快就敗露了嗎?他苦笑著搖頭,自始自終,他鬥不過季翰墨。
龍珂從房間裡被人拽著頭髮拖了出來,她的嘴裡不住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聲。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