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溫瑜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看著與別的女人鬼混已經讓顧溫瑜顏面盡失,現在又被蔣慧斥喝,顧溫瑜心裡的火蹭蹭向上冒,他雙眼噴火地看著蔣慧。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你要是管得住下半身,我再怎麼勾引你沒用。”蔣慧語氣中全是嘲弄,說出來的話一針見血。
“你這個賤人,還不是你把我給灌醉了。”顧溫瑜氣得嘴唇直哆嗦,手指著蔣慧好半天才說了一句。
“灌醉?顧溫瑜你就別給自己找藉口了,你醉了你怎麼知道和我上床?你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什麼狗屁教授,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蔣慧對著顧溫瑜狠狠地罵著。
“賤人,賤人。”顧溫瑜的臉氣得發黑,他沒有想到對自己唯唯諾諾這麼多年的女人居然敢這樣罵自己,所有怒氣向著頭頂湧去,他揚起手就最向蔣慧扇去。
蔣慧嚇得眼睛緊緊地閉上,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好半天也沒有動靜,蔣慧悄悄地把眼睛睜開了,一看顧溫瑜手捂著心臟倒在沙發上,嘴唇發青,臉上一片痛苦。
顧溫瑜的心臟病這時犯了。
“藥,藥。”顧溫瑜手指著蔣慧痛苦地說道。
蔣慧嚇壞了,忙不迭地說道:“我就去拿藥,我這就去拿藥,你等一會兒。”她一臉慌亂,趕緊向臥室跑去,手忙腳亂地從床頭櫃裡把藥拿了出來,抓住藥瓶向客廳跑去,剛跑到臥室門口,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眼底全是兇光,一股惡念從心中升起。
如果顧溫瑜死了,就沒有人和她爭財產,她也不會被趕出去了。蔣慧看著手中的藥瓶,再看著倒在沙發上顧溫瑜,嘴角露出一個歹毒的笑意。
她拿著藥瓶來到顧溫瑜的面前,在他面前揚了揚。
“給我,給我。”顧溫瑜一臉痛苦地對看著蔣慧,手向蔣慧手中的藥瓶伸手。
“想要嗎?呵呵!”蔣慧故意把藥瓶舉得高高的,臉上一片愉悅,“來啊,你站起來拿啊,只要你站起來,我就給你。怎麼?站不起來是不是?呼吸接不上了是不是?喘不過氣來是不是?是不是覺得自己要死了?呵呵!來拿啊!”
蔣慧嘴裡發出一陣呵呵的笑聲,手舉得高高的,就是不讓顧溫瑜拿到藥瓶。
“賤人!賤人!”顧溫瑜心口越來越疼,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夠著瓶子,他感覺眼前陣陣黑暗,呼吸越來越困難,看著蔣慧那張惡毒的臉,他的眼睛瞪得大大死死地看著蔣慧,嘴裡艱難地發出幾個字,“賤人,你不得好…”
顧溫瑜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完,心口一陣劇烈的疼痛,手忽然重重地落了下來,身體一動也不動,頭垂在沙發上,眼睛死死地瞪著蔣慧。
顧溫瑜死了,屋裡靜悄悄的,一絲聲音也沒有。
蔣慧的臉有些蒼白,心裡一陣發火,她伸出腳小心地踢了一下顧溫瑜的腿。
“顧溫瑜,你不是要藥嗎?來拿啊!”
顧溫瑜一動也不動,蔣慧的開始害怕起來,顫抖著手把手伸到顧溫瑜的鼻端,猛地又縮了回來。
一絲氣息也沒有。
死了。
蔣慧手中的藥瓶“啪”的一聲掉了下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一片蒼白,怔忡半晌不說話。
眼淚開始從眼角滑出。
“顧溫瑜,你該死,這是你罪有應得。如果你沒那麼絕情,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你活該,你活該!”蔣慧看著顧溫瑜的屍體喃喃地說道,眼淚卻越流越多。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好好地過日子不行嗎?顧溫瑜你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蔣慧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爬起來,抓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