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像這種人沒有資格談愛,你也不配得到愛。”
羅浩博臉上的笑意微微僵了僵,轉瞬又恢復了正常。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剛才的那句話算數,你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給我答案,我等你的好訊息。”
羅浩博對著夏初秋笑了笑,不待夏初秋發火,起身站起來向外走去。
夏初秋眼裡閃著陰晦不定的光芒,羅浩博,我們走著瞧!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簡輝走了進來,手裡抱著一疊資料。
“夏總,資料我都整理出來了。”簡輝對夏初秋說道。
“真是辛苦你了。”夏初秋向著簡輝笑了笑,“有空去銀監會走一趟,這一次我要徹徹底底查羅浩博和寧靜柔。”
羅浩博不要以為傷了劉霞她就拿他沒辦法了,她照樣讓羅浩博吃不了兜著走。
羅浩博一回到家裡找出寧靜矛柔的相片,拿出水果刀在她的臉上使勁地划著,一邊劃嘴裡一邊恨聲罵。
“賤人,婊子,你不得好死,你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你害我,賤婊子你害你。”
羅浩博的心裡對著寧靜柔有著說不出來的恨意和厭惡,她死了都死了,沒想到還弄出這麼多的事情。這個賤婊子真是死有無辜。
寧靜柔的相片被羅浩博使勁地划著,眼睛給劃爛,臉上一條條劃破,在陰暗的燈光下,看著讓人心滲得慌。
羅浩博把水果刀放下,相片撕成碎片扔垃圾桶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重重地靠在沙發上,一臉的沮喪和頹廢。
完了,一切全完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毀於一旦,全部毀在寧靜柔這個賤女人身上。
羅浩博的心裡比誰都清楚這意味著什麼。意味他從此再也不能在君文公司了,他雖然擁有君文公司最多的股份,但是那又有什麼用?明天報紙上就會報道出他的事情,銀監會商業科等等都會來找他,在青城他的名聲是徹徹底底地毀了。
羅浩博根本不在乎錢,他要的是地位,他要的是名聲,他要的是面子,現在一切都沒了,沒了。
他的心裡充滿了不甘,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就眼睜睜地看著夏初秋把他從君文公司趕出來?
不,不可以。
羅浩博緩緩搖頭,他不能就這樣被夏初秋趕出來,對君文公司他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三年的時間裡他對君文公司投注了太多的心血,君文公司能有幾天,全是他的功勞,憑什麼夏初秋就趕就要趕走他?
羅浩博的越想越不甘心,他開始思索著對策。
第二日,青城的各大報紙上全是羅浩博縱容放任未婚妻私吞公家財產,濫用人權的訊息,一時之間羅浩博成了青城的名人,同時銀監會的人打到他,請他協助調查寧靜柔一案。
夏初秋趁此整頓公司,但凡是寧靜柔和羅浩博的親戚,一律辭退,動作雷厲風行,一時之間君文公司大快人心,也有不甘心想找夏初秋麻煩的,還沒有見到人就直接被炎少的人架著拖了出去扔在地上,並警告一番。
“下次要是再敢鬧事,小心打斷你的腿。”
這下沒人敢鬧了,乖乖地收拾東西,乖乖地走了。
總裁辦公室,炎俊哲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兩條腿蹺在茶几上,斜著眼睛看著夏初秋,“女人,都中午了,我們該去吃飯了。”
“現在才不到十點。”夏初夥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說了一句,“如果你無聊的話可以先走,我現在手頭上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炎俊哲一臉不悅地看著夏初秋。
過河拆橋了,卸磨殺驢就指的是夏初秋這種人。被利用完了,他沒用了,現在就趕他走了。
“女人,你說說我們有幾天沒在一起吃飯了?”炎俊哲咬著牙齒對夏初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