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走了。”傅澤也站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呢?都坐下,都不準走。你們兩個是我姐最好的朋友,這位是我姐的未婚夫,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點飯,喝點酒,敘敘舊,我也想知道我姐以前的事情。”
夏初秋把朵雲和傅澤按在椅子上,轉過回眯著眼睛看著羅浩博,“羅總,坐。”
羅浩博抿了抿嘴,什麼也沒有說,在桌上唯一空的椅子上坐下。
炎少自打羅浩博進門,臉上就沒有什麼好臉色,見人都來齊了,對著門口站著的小弟冷聲說一句,“上菜!”
小弟得到命令,一溜煙地跑了,一會兒服務魚貫而入,滿滿地擺了一大桌子的菜。
陸凡在羅浩博的旁邊坐著,開啟一瓶紅酒給羅浩博倒了一杯。
“我不喝酒。”羅浩博攔住了陸凡,對他搖搖頭。
“羅總,不喝酒怎麼行?”夏初秋起身站了起來,從陸凡的手裡把酒瓶拿起來,“上次人太多,沒有招呼好你們,今天特意把羅總請來,一是表示歉意,二來我們幾個熟人好好聚一聚。”
夏初秋的臉上全是笑意,拿過羅浩博的酒杯,滿滿地倒了一杯,放下,然後又走到傅澤跟前,“傅醫生,你明天有手術,就來一小杯如何?”
傅澤猶豫了一下,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好吧!”
“那朵雲呢?”夏初秋的眼睛看著朵雲。
“這是你和炎少的喜酒嗎?如果是的話,那就是給我倒一杯吧!”朵雲把酒杯推向夏初秋。
“豪爽。”夏初秋讚了一句,給朵雲倒了大半杯,這也就是她的極限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別看她平明挺文靜的,但是一喝醉發起酒瘋來,讓人瞠目結舌,完全不敢想象。
夏初秋轉了一圈,給自己和炎少的杯中全倒滿了,最後把酒瓶子給了陸凡。
陸凡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站了起來,酒杯伸向羅浩博,“羅總,之前多有得罪,在這裡我向羅總賠個不是。”話音落下,陸凡一口氣幹掉了杯中的酒,把空杯子舉向羅浩博。
羅浩博的眼睛閃了閃,“凡哥,你這話就嚴重了,我承受不起。我酒量不好,這樣吧我喝上一大口,你看行嗎?”羅浩博的視線落在陸凡的臉上。
“羅總隨意!”陸凡呵呵地笑著,又吩咐小弟開了一瓶酒,給自己倒滿。
羅浩博也不說什麼,大大地喝上一口。
炎少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嘲弄,舉著酒杯,輕輕晃動,輕輕地抿了一口,依舊是一語不發。
陸凡這時又把酒杯端了起來,面向了傅澤和朵雲,“傅醫生,夜夫人,我來敬你們一杯,我幹了,你們兩個人隨意。”
陸凡話音落下,仰頭,一大杯滿滿的酒飲下。
羅浩博眉頭挑了挑,抿著嘴唇一言不發。這擺明了是一個鴻門宴,他們是想從他的嘴裡獲得一起什麼,還是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什麼,或是對他做一些什麼,羅浩博不知道。
他不敢掉以輕心,提高警惕,視線不住地投在夏初秋的身上。
炎少不足以為懼,他忌憚的是夏初秋。上次與夏初秋廖廖地聊了幾句,這個女人城府太深,與楊小凝的智慧不相上下,說話是綿裡藏針,夾槍帶棒,他總感覺她好像知道一些什麼。
至少是什麼,他不得而知。
坐在對面的夏初秋笑盈盈起身,端起酒杯舉向羅浩博,“羅總,我和炎少敬你一杯,婚禮當天沒來得及好好招待你,今天多喝幾杯。”夏初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會說話的眼睛彎彎地看著羅浩博。
羅浩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夏初秋,“夏小姐,哦,不,我應該改口叫你炎夫人,炎夫人你們這是打算把我灌酒嗎?”
“啊,被羅總看出來了啊!”夏初秋故作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