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秋的心情十分的愉悅,臉上自始自終地掛著笑容,就好像天上掉餡餅重重地砸在她的頭上。
幸福來的突然,夏初秋有些措手不及。
她終於不用走了。
夏初秋想到這裡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她的努力總將是沒有白費,一切都是照著好的方向發展。
她無比的慶幸。
救護車風馳電掣扯鳴笛向醫院駛去,醫院外早就有醫生在那裡等著,炎少一到,立刻有醫生護士推著車上前,把炎少抬上推車急匆匆地推走了,把夏初秋孤零零地一個人扔在車上。
就好像被遺忘了一般。
夏初秋靜靜地等了一會兒,最後只好無奈地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從救護車上下來。
“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人陪著你嗎?”一道溫柔的聲音自夏初秋的頭項上傳來。
夏初秋的身體猛地一需,霍然抬頭。
一個白淨斯文戴著眼鏡的一個年輕男人的臉撞進夏初秋的眼裡。
夏初秋突然間笑了。
傅澤臉上微微有些愣神,這個女人的眼睛?
“我腰扭到了。”夏初秋對著傅澤說道,“麻煩傅醫生扶我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姓傅?”傅澤再次愣了愣。
“這上面不是寫著嗎?”夏初秋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傅澤,手指了指他的胸牌。
傅澤啞然失笑,伸手扶著夏初秋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向醫院走去。
“也不知道你這醫院是怎麼開的?哪有把病人丟在救護車的道理?幸好我只是腰扭到了,要真是到了命在旦夕的時候,誰能負得這個責?”
夏初秋一邊慢慢地前行,一邊嘴裡不住地嘮叨。
傅澤的臉上自始自終地帶著一抹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對不起!這是我們醫院的疏忽,同樣的事情一定不會再犯了。”
“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完事了?”夏初秋停住了腳步,歪著頭看著傅澤。
三年的時間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還是那副小白臉的樣子,看著就想欺負。
“這位小姐,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傅澤依舊溫柔地說道。
“揹我。”夏初秋用命令的語氣對傅澤說道。
傅澤愣住了,眼鏡後面的眼睛一片錯愕。“小姐,你?!”
“我要你揹我進去。”夏初秋再次對傅澤說道。
“小姐…”
“一個大男人別磨磨蹭蹭,要你揹我哪是看得起你,趕緊蹲下。”夏初秋不耐煩地打斷了傅澤的話,不由分說拽著他的衣領,腳蹬在傅澤的腿彎上,兩手圈在傅澤的脖子上,很熟練地爬上了傅澤的背,臉深深地埋在傅澤的背上。
眼淚控制不住緩緩流了出來。
遇見你,真的很好。夏初秋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傅澤的心頭一片震驚,下意識地伸手托住了夏初秋的腿,只是這腳步怎麼也無法邁出去。
之前的歲月他只背過一個叫楊小凝的女人。
這是楊小凝慣用的招式,簡單粗暴切最實用,就是身材嬌小也能躍上他的背。
可是楊小凝已經死了,三年前就已經死了。是他親手為她梳的頭髮,親手化的妝,他的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楊小凝是真的死了。
只是為什麼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他總是能看到楊小凝的影子?不只是眼睛像,就連說話的語氣動作都是那麼的熟悉。是楊小凝嗎?傅澤一時之間有些恍惚,愣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走啊!一天到晚像根木頭一樣傻愣愣的,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女孩子喜歡你。”
夏初秋悄悄地用手背擦拭了眼前的淚水,伸手在傅澤的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又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