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炎少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重新響起。
“炎少,我們真不知道她是誰。她從來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聯絡也只是單線聯絡,我們只知道她是一個女人叫林姐,別的我什麼也不知道。”長毛哭開了,一邊哭一邊向炎少說道。
一名小弟向炎少走來,“炎少,打了半天他們就是這樣說的。”
炎少的眉頭皺了起來,那個該死的女人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找個醫生給他們治傷。”炎少對小弟們吩咐。
“是。”小弟什麼也沒有說,應了一聲匆匆地走了。
“謝謝炎少,謝謝炎少。”平頭和長毛一聽,立刻向炎少說謝謝。
“謝?”炎少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大笑了兩聲,起身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像兩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兩人,冷笑,“你認為你們動了老子的女人,老子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們?給你們治傷,是怕你們死了,我要慢慢一點點折磨你們。”
“啊——”平頭和長毛大腦一片空白,他們皆都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炎少,平頭手撐在地上向炎少爬去,“炎少,我們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話,我們絕對不敢下手啊!是那個臭女人要殺她,這跟我們無關。”
“你他孃的還狡辯。”一旁的小弟拿起棍子狠狠地敲在平頭的頭上,“讓你狡辯,我讓你狡辯。”小弟狠狠地說著,手中的棍子像雨點一樣落在平頭的身上。
“我不敢了,我不敢。”平頭雙手抱著頭嘴裡發出一聲鬼哭狼嚎的聲音。
“真他孃的難聽。”炎少皺起了眉頭,眼中全嫌惡,“別打死了。”
“炎少請放心,絕對死不了。他們敢對夏小姐對手,死算是便宜他了。”小弟向炎少笑著說道。
炎少從鼻子裡重重冷哼一聲,抿著嘴唇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離開。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炎少的眼裡全是擔心,可是一想到她竟然不讓他進門,他的心裡隱隱又有些火了。這女人怎麼能把他和季翰墨相提並論呢?
一想到季翰墨,炎少的心裡堵的更厲害了,心塞的要命。這傢伙,他早晚有一天讓他從夏初秋的身邊滾蛋。
炎少在心裡狠狠地說道,出門坐上車向醫院的方向駛去。
楊家別墅,寧靜柔和羅浩博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身上的禮服都沒有換,臉色都不好看,客廳的氣氛低壓沉悶。
傭人一看氣氛不對,都悄悄地溜走了。
“羅浩博,你解釋一下那個豔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寧靜柔心裡像紮了一根刺,一想到那個豔子大著肚子出現在會場,她就忍不住想發脾氣。
羅浩博的眼裡快速地閃過一絲厭惡。
這個蠢賤人,有什麼時候了她還有閒心吃醋?真是蠢到家了。
“我不認識她。”羅浩博吐了一口氣,耐著性子對寧靜柔說道。
“你還敢說你不認識?”寧靜柔心裡的火一點點上升,“如果不是你對她說了那些事情,她又怎麼會知道?”
羅浩博恨不得一把掐死寧靜柔,這個臭女人的腦子不但被門夾了還進了水。這種事情他會說出來嗎?
吐了一口氣,羅浩博耐著性子對寧靜柔說道,“你覺得我會說出來嗎?”
“那她怎麼會知道呢?還知道的那麼詳細。”寧靜柔的眼裡全是恐慌。
“我怎麼知道。”羅浩博有些煩躁,扯了扯領帶,起身站了起來向樓上走去。
“你不準走。”寧靜柔跳了起來,一把拽住羅浩博的胳膊,“你還沒有說清楚,你和那個賤女人是什麼關係,他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啪!”羅浩博忍無可忍,轉身一巴掌甩在寧靜柔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