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翰墨很受傷地看著夏初秋。
“沒斷。”夏初秋涼涼地說了一句,“不過,若有下次,就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季翰墨捂著嘴巴一言也不發出來,眼睛定定地看著夏初秋,明顯地臉上一片悲傷。
“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夏初秋平靜地看著季翰墨,平靜地說道。
季翰墨鬆開夏初秋,退後一步。
眼中全是心痛。
夏初秋稍稍整理了衣服,視線在季翰墨的身上停留了幾鈔鐘的時間,什麼也沒說,抬腳開啟門離開。
對季翰墨的愧疚,在他對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季翰墨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整個人痴了一般,一直到門“砰”的一聲關上,他才清醒過來,心裡莫名間堵得難受。
夏初秋剛才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
這是他最不願意接受的,他寧願她恨他,至少她還記住了。
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季翰墨搖了搖頭,搖搖晃晃地向衛生間走去,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擰開水籠頭,水使勁地澆在臉上。
冷水澆在臉上,他整個清醒多了,對於剛才的事情,他不後悔。
縱然夏初秋恨他,他也不想夏初秋把他忘掉。
甩了甩臉,季翰墨離開衛生間,在房間裡開始找手機,大腦有些渾沌,他早就不知道把手機扔在什麼地方了。十分鐘以後,季翰墨終於在床底下把手機找到了,開機。
剛一開機,電話就打進來,是夜凌打來的。
季翰墨按了接聽鍵,搶在夜凌說話之前開了口,“現在不要問我什麼,也不要和我說什麼,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辦完事情以後我再和你聯絡。”
季翰墨說了一番話以後,就把手機給結束通話了,接下來他給簡輝打了一個電話。
簡輝很快就接通了。
“季總,你的手機終於通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都找你三天了,都快急死了。”簡輝擔心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先不要問這麼多。夏初秋的新聞你看了嗎?立刻動用所有能動用的力量,我要把這件事情壓下去,而且要最快的速度。”季翰墨沉聲說道。
“我知道了,現在我就去辦。”簡輝那邊應了一聲,接著就把手機給掛了。
委翰墨吐了一口氣,把手機扔在床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隨手撈起一個酒瓶子就向嘴裡倒酒,酒瓶子裡是空的,他倒了半天也沒有出酒來,他怒了,掄起酒瓶子“砰”的一聲向牆上摔去。
空酒瓶了撞在牆上,又落在地上,碎成渣渣,如同他的心一片。
醫院裡夜凌默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視線落在朵雲的身上。
“他有說什麼嗎?不打算幫忙嗎?”朵雲向夜凌問道。
“掛了,只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夜凌對朵雲說道。
朵雲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不再說什麼,心中為夏初秋難過。一個女人特別是在剛剛結婚沒幾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任何女人都無法接受這個打擊吧?
朵雲起身站了起來,這個時候夏初秋一定會很傷心難過孤助,她要去陪陪她。
“你要幹嗎去?”夜凌叫住了朵雲。
朵雲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我去看看夏初秋,你有事就叫護士。”朵雲丟下一句話,開啟門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她遇見了傅澤。
“去哪裡?”傅澤向朵雲問道。
“我去看夏初秋,你去嗎?”朵雲的眼睛看著傅澤。
“等我,我去換換衣服。”傅澤對朵雲扔下一句話,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夜凌在病房裡聽到朵雲和傅澤的對話,臉色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