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請問你是受什麼人指使的?為什麼要撒謊?”
“秦小姐,請問你這樣做,孩子的真正父親知道嗎?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
記者們一連串的提向像潮水一樣向豔子襲來,現在的她就像快要淹死的人,一陣陣窒息。
這時有記者眼尖地看著豔子臉上的傷痕,他向豔子提問,“秦小姐,請問你臉上的傷痕是哪裡來的?誰打的?”
寧靜柔這時又站了起來,臉上略微顯得沉痛。
“在這裡我有必要說明一下,秦豔小姐臉上的傷與我們無關,這是她的丈夫伍志為先生打的,因為秦豔小姐惡意地出現我和羅總的訂婚宴會,汙衊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羅總的,這令伍志為先生很惱火。當然了,伍志為先生的這種行為,我表示很憤慨,畢竟秦豔小姐肚子裡懷有他的孩子。”
“秦小姐,請問寧小姐說的都是真的嗎?”有記者向豔子證實。
豔子抬頭看了一眼寧靜柔,沉默。
“那這樣說來,你肚子裡的孩子真的不是羅總的?”記者緊問。
豔子一陣沉默。
這時有一名工作人員匆匆地走了出來在寧靜柔的耳邊低語,寧靜柔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滿面春風,“各位記者朋友,醫生的報告出來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一會兒就會告訴大家一個答案。”
工作人員把醫生請了上來,手裡拿著兩頁紙,“各位,我是市第一人民醫院生物鑑定室的王南,這是羅浩博先生和秦豔小姐肚子胎兒做的鑑定,根據生物學,他們相似度為零,也就是說,秦豔肚子的孩子不是羅浩博先生的。”
醫生把兩份報告貼在投影板大,放大。
豔子本來就蒼白的臉更是白了好幾分,此時的她如同狂風暴雨中的樹葉,孤零無助的讓人憐惜,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無瑕顧及她,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
“秦豔小姐,希望你給我們一個答案,請問你是為什麼要去婚禮上搗亂?是何人指使?”
“各位,你們就不要逼問秦小姐了。”寧靜柔又開口了,“這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秦小姐是盛世之顛的頭牌小姐,是炎少的人,這個答案還不明顯嗎?”
“寧小姐的意思她是受炎少的指使?”
有記者驚問,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沒有證據,我可不敢亂說,炎少不是我這種小市民可以得罪的。現在因為秦小姐懷有身孕,她不願意說,我就不逼她,不過這事我會交給警方處理,請警方還給我們一個公道,另外,我們也會聘請律師起訴秦小姐。”
寧靜柔一臉嚴肅地說道。
豔子的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臉色如一張白紙。此時,她有些坐不住,身體開始向下溜去。
一直站在她身邊的工作人員見此情景,立刻伸手抱起她向外走去。
寧靜柔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嘲弄,臉向著鏡頭,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知道這背後指使的人一定在看新聞,你們看到秦小姐為你們背黑鍋,你們的心裡就沒有一點愧疚嗎?利用一個孕婦來達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們真的是太卑鄙無恥了。”
坐在電視機前的夏初秋和炎少臉色都變了。
“這個賤死女人!”炎少手中的一個杯子隨著他的話音飛了出去碎在一地。
夏初秋抿著嘴唇不說話,面上一片冷然。
她知道羅浩博和寧靜柔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只是可憐了豔子。
“我現在就去帶人把那個場子給砸了。”炎少真的是火大,揪了一下領帶,抬步就向外走。
“站住。”夏初秋叫住了炎少,她不是不心疼不關心不擔心豔子,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炎少只要一現身,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