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洛腳下猛的一蹬,消失在原地,夜王見眼前的人憑空消失,沒有怔愣,而是迅速轉身接下了千洛的一腳……
“還有得玩呢~”
金眸的少年再次在空中消失,下一個瞬間已經將屬於夜王的那把黑色大傘拿起開始對著夜王瘋狂掃射。
夜王無法,只得躲在巨大的雕像後面。
子彈打完,千洛一刻也不停歇,抓著傘就像夜王衝去……
“小子!老夫不出聲你真以為我是軟柿子?!”
被人連著追打,夜王也火了,大吼一聲迎向千洛。
待到月詠帶著百華的眾人感到,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黑色長髮的絕色少年跟夜王打鬥著,大廳裡硝煙四起,卻絲毫沒有落在下風,不相上下……
坐在兔子雕像上的橘發少年優哉遊哉的晃著雙腿,興致勃勃的看著,時不時聲援一下……
晴太早看的目瞪口呆,而那個揚言要讓吉原再次升起太陽的銀髮武士則是滿頭鮮血的坐在一堆碎石中,平日裡總是死氣沉沉無精打采的猩紅眸子此時罕見的亮了起來,他看著黑髮少年,滿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怎麼回事?月詠皺了皺她那雙秀氣的眉。
不過不管那個少年是誰也好,現在這個局面是怎麼造成的少年為什麼會與夜王扛上也罷,趁著當下夜王被牽制住,眼前之急是趕緊帶著日輪逃出去。
日輪坐在黑暗的房間內,因為腳筋被夜王砍斷所以無法自行移動,聽著房外傳來的巨大聲響著急的不行,看見月詠帶著百華前來心裡一驚,問:“月詠?你怎麼會在這裡?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我是來救你的,現在時間緊迫,沒時間細說了,先逃出去吧。”
月詠一使勁將日輪背起,就往門外衝。
但當她看見坐在地上很是狼狽的坂田銀時的時候,心中又開始猶豫掙扎起來。
她暗暗咬了咬牙,對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晴太說道:“晴太,你先帶你媽媽逃走,百華的人會護送你們,我稍後就到。”
“誒……嗯,我明白了!”
“日輪你快點跟晴太一起……?怎麼了?”
只見平時坐在高樓上俯視整個吉原的花魁面上是掩不住的驚訝,她嫣紅的唇微張,難以置信的看著大廳中與夜王戰在一起的黑髮少年……
“……月詠,我好像……知道那個少年是誰……”
“日輪你知道?”日輪不是都被關在房間內嗎……那種能與夜王匹敵某種意義上來說恐怖到極點的大人物她怎麼會認識……
“……那是……【月千】啊……”
“……!!!!”
月詠聽了腳下一個踉蹌,手抖得幾乎託不住背上的日輪。
“……你……你說什麼……?”
日輪見月詠一臉驚悚,輕輕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是很敢相信……但那少年的那頭黑色長髮……還有那個獨特的狐狸面具跟鎖鏈……面容也驚人的相似……只能是他了……”
月詠曾在半年前有幸見過那位傳說中的花魁一眼,雖那位花魁臉上戴著面具,只一眼,她還是被驚豔了……這少年身上的衣著也的確與那位非常相似,臉看久了也與那位的重合……
她那時想著能在吉原這般有權有勢還未丟棄清白的女人實在少見,肯定是非常有實力的人,於是便在心中悄悄尊敬上,但怎麼也沒想到“有實力”到這種地步啊???!
既然少年是月千,那麼當花魁肯定也是男扮女裝了……
只賣藝不賣身也是這個吧……
該說惡趣味好呢還是什麼好呢……居然能當上花魁而且還在夜王的眼皮底下一當就是兩年……還虧那些男人對他那麼狂熱不惜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