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你看?&rdo;
&ldo;如果你不嫌棄我悶的話,咱們就搭個伴。&rdo;宮鯉倒是很喜歡天香的性格,她留在黑家也不是長久之計,還不如一起往南齊去,如果哪一日不想去麻煩別人,兩人還能做個伴。
天香一聽開心的抱住了她,兩人嘻嘻哈哈的又說了會兒話,才各自回屋。
黑家的人知道她們回來,也覺得今天的事很理虧,就送來了很豐盛的食物,幾個人吃完就散了。宮鯉把黃曦撥給自己的侍衛還有那兩個婢女以及阿七都叫到跟前,囑咐她們明天啟程離開,才洗刷完坐好。
墨崖見她這般,知道她還有話說,就一撩衣擺坐在了對面,平靜的望著她。
&ldo;在你沒來之前,我做了一個夢,但是也不像是夢,反而像是一段記憶。&rdo;
&ldo;什麼記憶?難道是之前你說過的夢境。&rdo;
&ldo;對,夢裡的祭臺、咒語、人的聲音都很清楚,我的靈魂在一個小女孩的身體裡面,然後我被燒死了。對了我聽到那個人叫我西越氏阿梨,你聽過有西越這個姓氏麼?&rdo;
&ldo;沒有,就我知道的南北東西,還沒有人是這個姓。&rdo;
宮鯉心裡雖然有些失望,但是這麼久以來總算在這個夢裡又多了些資訊。然後她又把,那個低啞男聲說的話一字一頓誒墨崖複述了一遍。在她說道&ldo;幽冥婚書&rdo;的時候,他抬起頭認真的問了一遍。
&ldo;你剛剛說的幽冥婚書是什麼樣子?&rdo;
☆、第五十五章 欲加之罪
宮鯉還在吃力的回想著,那個人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四散在空中。
當墨崖忽然坐直身體,握著她的肩膀,讓她回想那張婚紙的時候,她只能略微響起來是一個黑色絲綢的捲軸,冰涼刺骨,即便是在夢裡她還是能感覺到那種從指間蔓延到全身的刺痛。
但是腦子裡還不停有個聲音在告誡她,不能丟掉。
直到那場大火燃起,她都一直死命的握著那張婚書。
&ldo;黑綢捲軸……&rdo;墨崖皺著眉頭低喃著幾個字,他好像是在哪裡聽到過這個東西,但是當時因為什麼事,而沒有在意,但這個東西一定是某一個人和他說過。
一時間屋內安靜下來,墨崖也不做聲,只是低著頭努力的回想。
&ldo;對了,我記得當時的那個祭臺,和黑老夫人擺的那個祭臺很像。&rdo;
而且連儀式都類似,只是黑老夫人的這個很顯然都太過簡單,沒有夢境中的看起來隆重陰森。那個咒語,雖然聽不懂內容,但是腔調很類似。
記得在知縣府自己差點被一把火燒死,聽到的聲音唸的也是這種咒,她都想不起具體是什麼字眼,只覺得像是一種很古老的歌曲,拖著長長的尾音,抑揚頓挫。
墨崖聽完後,就站起身,打算去一看究竟就被宮鯉抓住,想了想還是帶上這個麻煩好了。
帶著宮鯉一起繞開府內的侍衛,他們又回到了最後的那個院子,只是……裡面看起來正在吵得不可開交。墨崖他們剛出現,就聽站在門口臺階上的黑雲朗聲說道:&ldo;有客人來,不妨過來給我們評評道理。&rdo;
墨崖攬著宮鯉從屋頂飄下,正落在臺階下長老幾人的稍後方,這次又多了幾個老頭子,和長老看起來年紀相當,幾個老人都是臉色陰沉看著黑雲,口氣不善的訓斥:
&ldo;那水閣一夕之間死了十幾個姑娘,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是誰給你的權利不經過族裡同意就把那妖婦給燒了的,現在死無對證你讓黑家拿什麼給那些人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