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的河邊焚一隻香。&rdo;
說完也不理會她們便揮著手讓她們離開,然後他便又撐起了船向前劃去,轉眼之間便沒了蹤跡,只聽著那小調還在迴蕩。
&ldo;這到底是誰?&rdo;
兩人拖著狼狽相也不好走大路,索性這一片冷清的很,再看了看周圍才知道原來是之前發現初九蹤跡的那些府邸。
&ldo;這樣回去不會被人們疑心我們犯了什麼案子吧……&rdo;
&ldo;也有道理,這又是血又是臭氣,咱們進去這裡先待上一陣,天黑了再出去。&rdo;
說完便帶著天香往之前她們遇到的那個沒有人住的空閣樓走去,兩人翻牆而入,順便逛了逛院子裡的景緻,才晃晃悠悠的上了樓閣。
這院子裡還有水井,兩人相視一笑,拿過水桶提了水上來,就著冰涼的水就簡單的洗刷了一下,外面的衣服也用水都沖了一遍,在外面涼了一陣覺得差不多幹便朝閣樓走去。
二樓視野好,她便推門進了一間屋子。
但是宮鯉漸漸的發現了不對勁,上一次來的時候這地方並沒有人住的痕跡,但是如今看是被人擦拭過的,而且桌上的被子裡還有茶水。
天香尋了處茅廁去方便,如今她見此處有人住,便打算趕緊離開,闖人家有主的屋子可不怎麼地道。
正打算推門出去,便聽著外面外面有人的腳步聲,而且已經走到了門前,她嚇的趕緊開啟衣櫃鑽了進去,裡面是一陣好聞的檀香,倒是把她身上那奇奇怪怪的味道給蓋住了。
那人推門進來,腳步很滯緩,聽得出有些疲憊。呼吸微塵鼻音較重,宮鯉心裡一緊,這還是個男的。跑到男人的屋子裡,這更說不過去了,這人也真是奇怪,自己一個人住這麼空的大院子,是要做什麼……
那人把一個東西放在桌上,然後自己坐在桌邊喝茶。
過了一會兒,好似緩過勁兒來,便起身朝著衣櫃的方向走來,她屏住呼吸,試想著如果他開啟的話,就先出去把他砍暈,然後留下些銀子賠罪,不然要怎麼解釋自己進來的。
將衣服拉過來蓋在臉上,內裡也聚集在右手,只待那人把櫃門拉開便下手。就在那衣櫃剛拉開一條縫的時候,外面又想起了一陣腳步聲,還有那一聲九曲迴腸的&ldo;曲公子&rdo;。
曲公子?難道是曲流?
因為他實在是太能招惹女人,猜測是他也是有根據,只是那曲流平日裡看著精氣十足,剛剛這人腳步拖沓,氣息沉重明顯是常年心情鬱結的人,該有的毛病。
又有些猶豫。
門外女子的聲音出現的時候,那曲公子明顯動作一僵,握著門的力度大了許多,宮鯉細聽著感覺那木頭都在嘎吱的響。
門開啟的一瞬間,他卸了力道,深吸了口氣轉過身去。
&ldo;吱吖&rdo;門被推開,那女子便柔柔的走了過來,嬌嗔道:&ldo;公子回來竟然沒有知會我,若不是我那婢女眼尖,至今我還不知道呢。&rdo;
宮鯉聽到那聲音的時候瞪大了眼睛,難道是她的耳朵出了問題?這個聲音明明昨日才領教過,那犀利的語調至今還能想起來,如今這柔情似水的調調,怎麼回事她?
宮鯉不確定的透過那條縫向外面看去,只看到那男子的背影。
聽她這般說,那&ldo;曲公子&rdo;便輕笑了一聲,柔聲的安慰道:&ldo;娘娘這是誤會曲流了,王府才辦了喪事,我這樣的身份去了反而不合適,況且我不過是個琴師,怎能麻煩娘娘。&rdo;
宮鯉聽著這聲音撇撇嘴,曲流倒是好本事能勾搭的王府王妃紅杏出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