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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鯉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他,一旁的明月也面色難看,其中也只有墨崖和手邊的靈海還算好一些。將清風扶著進了屋子,墨崖便為他輸內力救治,宮鯉和天香則忙著將明月身上的傷口包起來。
等到收拾妥當,才問明月與靈海,在墓道里發生了什麼。
&ldo;之前那一場震動便是你們在陵墓了出了事吧。&rdo;
明月撫了撫胸口的傷道:&ldo;那裡面養了怪獸。&rdo;
什麼樣的怪獸能把他們幾個人傷成這樣,而且墨崖沒傷麼……
廳宮鯉問,明月慚愧道:&ldo;令主的誅魂刀很是霸道,將那怪獸逼退,把裡面那一根支撐的柱子砍斷了,怕是過不了幾日,便會被認出來。他應該是沒有受傷,但是肯定也耗力不少,最後也是他一直斷後,還將我們強制的帶出陵墓,攜帶人穿透時空是極其耗元氣的,如今還要為清風療傷,我不知道令主能否扛得住。&rdo;
聽她這般說宮鯉心裡也是咯噔一聲,墨崖一直都是打碎牙往嘴裡吞的人,他不會主動的說受傷之類的話。
過了一陣,宮鯉聽著隔壁的門開啟,停住踱來踱去的腳步快步走到門邊拉開門,出去一看是墨崖有些遲緩的腳步,正開門進了他們的屋子。
宮鯉急忙追上去,跟在墨崖身後,見他伸手把衣服脫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瓶,從裡面倒了一顆丹藥服下,然後背轉身又將瓶子交給宮鯉,說道:&ldo;給我上藥,我流血了。&rdo;
&ldo;啊?是嘛,嚴重嗎?疼嗎……我幫你。&rdo;
墨崖閉著眼,調理內息,聽著背後宮鯉絮絮叨叨的說話,皺著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身上的內裡也逐漸開始恢復。
等了一會兒,背上傳來一個軟軟的手掌,墨崖繃直了身體,感覺從那小小的掌心傳來一股很是溫和的力量。
是宮鯉在為他用自己的內裡療傷,剛要出口制止。
便聽著她在身後說道:&ldo;讓我為你做些什麼吧,每次躲在你的身後,讓我也很害怕,我很想強大起來,不用成為累贅,不用累的你總是一身是傷,就讓我做點事,好不好。&rdo;
墨崖不在說話,而是放鬆了身體,接受著宮鯉傳過來的力量,在身體中修補著受傷的經脈。
第二天的時候,墨崖先醒過來,看著一側宮鯉縮作一團便伸長了胳膊為她蓋好被子,便支著胳膊細細的看著她。
這是一個奇怪的小姑娘,有時候蠢的要死,有時候又顯得有那麼一點小聰明,看的通透。但是大多數時候總是惹麻煩,讓他不得一次次的去收拾爛攤子,但是就這一次兩次的,竟然習慣了……
習慣了看著她的喜怒哀樂,他伸出手點在宮鯉的眉心,這個身體裡有著母親的魂魄,也許這才是,命運將他們拉到了一起的原因。
那與生俱來的血脈相連原來說的是這個,所以就這麼的走進了這個姑娘的生命裡。
宮鯉本來就身體虛弱,又給墨崖療傷,所以整個看起來有些可憐,嘴唇都發白,直到又喝了一碗清風煮的的熱湯才有了些血色。
但是她看著墨崖恢復的很好,就很高興,眼睛很有神彩。
吃飯的時候他們說起了那陵墓裡的情況,靈川奇道:&ldo;從未聽父親說過那陵墓中養了那東西,那它吃什麼……所有的主人都不知道。&rdo;
倒是靈海敲了敲碗邊道:&ldo;你忘了麼,我們族裡有條族規的,凡是那些奴隸犯了罪責便會被罰到祖先陵墓,此生便再也不能出來,你說那些人最後都去了哪裡&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