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對了,你的事情可都安排妥當了?&rdo;
自從那日大殿混戰之後,天香也不像之前那般跳脫。對於她之前隱瞞自己的身份,其實大家也都並沒有在意,畢竟這也不過是自己的事情罷了,想說就說,不想說也無可厚非。只是她自己總也轉不過彎兒來,總覺的自己之前不夠磊落。
大殿上宮鯉那不要命的架勢,天香著實嚇了一跳。
他們後來說宮鯉是走火入魔,但是天香一直看著宮鯉的方向,清楚的感覺到她一直都沒有神經錯落,而是更像忽然之前被什麼東西給附體了一般,對就是被附身的模樣,一瞬間變了個人。
但是這話她說出來也很顯然沒什麼可信度,這個節骨眼上她也不想多生事端,早知道自己當時在部落的時候就隨著姐姐多學一些本事,如今除了劍術能在大家鬥毆的時候派上些用場,那些什麼巫術之類的東西,完全就兩眼一抹黑。
&ldo;嗯,那幾個來的部落的族人,前幾日受了些傷,如今都在養傷,有幾個已經死了,已經火化,過幾日聽聽這邊的說法便會被帶回去安葬。&rdo;
宮鯉一聽,估摸著是那兩個最為陰陽怪氣的族人死掉了,不然天香也不會這麼愉悅的說出來。
&ldo;那你可要回去一趟?&rdo;
&ldo;是,這麼大的事,不回去說不過去,他們肯定也想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我這邊出了事,很快天下的人都會知道,本來也算是避世的族人其實一直都是祭靈族派出去的狗罷了,怕是都氣極了。&rdo;
&ldo;那你豈不是很危險?&rdo;
天香不意外然,笑著說:&ldo;我能有什麼危險,他麼如今巴不得和其他各族搞好些關係,怕這祭靈族一旦衰敗,自己難以立足。&rdo;
既然沒有什麼危險,宮鯉也就不再阻攔,畢竟是自己的族群,這麼久了也應該去給父母親人報個平安。
中午的時候,侍從送來了飯菜,清清淡淡,看來這主家確實被最近的事情整的有些焦頭爛額,那些個死傷的人,賠償的金額都一已經送出,包了厚禮給各族的族長。
昔日能隨便拿出一張萬兩桌椅的地反,如今連伙食都做的簡單了許多。
飯後宮鯉打算去看看那白籬,一邊消食一邊往他們住的院子走去,一路上確實少了很多的侍從,整個地方也沒了處處的精緻,蒙上了晦暗不明。
只是,她四下裡轉著感覺了一下,那種窺視感卻沒有消失,如果不是人在看,那麼這莊子裡有什麼東西在蟄伏著,偷偷的看著四下裡的人。
到了白籬院子的時候,她看著門口的人驚訝了一下,這些人什麼時候開始關心一個驅鬼族小輩的事了。
剛走到門口她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他正與墨崖說這些什麼,只是墨崖一直都沒有出聲。宮鯉走近了幾步,守在門口的那幾個族人見是她來了,都拘謹的行了一禮,然後立在門邊。
宮鯉有些好奇的看了他們兩眼,然後聽著裡面的人有了動靜,急忙湊到跟前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
&ldo;令主的這位族人在祭典開始那幾日曾經到族長的書房,兩人談了些什麼,我們也想知道。扶桑長老當時對於族長也是極不支援的,但是見他執迷不悟,就想著自己假意支援,實則在私下裡看看有沒有什麼轉機。&rdo;
&ldo;此時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為何不向外放求助麼?非要等事情發生了,才想辦法去掩蓋。&rdo;
想來墨崖是極為生氣這些人做派,不過是為自己的膽小找藉口。
&ldo;令主明察,這靜虛山莊那裡是那麼好離開的地方,這裡到處都是惡鬼的眼睛,我們還沒來得及出院門就會被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