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好便站在宮鯉側前方,眼睜睜的看著那黑氣順著他的七竅鑽了進去,最後那冊子完好無損又傳到下一個人手中。
眼看著就還有幾人便到了宮鯉跟前,墨崖倒是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不過也就聞了聞便放下,伸手攔住了那僕從要遞給宮鯉東西的手。
上面那族長好似早就等著這一刻,眼神染上狂熱,連聲音都高了許多。
&ldo;令主這是何意,這位姑娘既然來了此處,就要循我族的規矩。&rdo;
&ldo;就憑你也敢碰我的人。&rdo;
說著抬腳便把那侍從踢開,將宮鯉拉到身後,周圍人都退開,他們便正對著高臺上的那些人。
墨崖眼神冰冷,嘴角掛著譏笑看著他們這般惺惺作態,真是可笑。不就是等著讓他出手好有個名目來探探他的深淺,好為以後的計劃提前鋪路麼?
怕是過了今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令主與祭靈一族徹底決裂,日後有難怕是真可以叫做&ldo;群起而攻之。&rdo;
果然那人下一句便道:&ldo;令主這是要與我祭靈族一族為敵,要與天下的術師為敵麼?&rdo;
宮鯉也是對這些人的不要臉氣的臉疼,挺直腰就指著那些人罵道:&ldo;看看你們的那些做派,跟那些邪門歪道有什麼區別,打量這些人全都是傻子麼?你這大殿底下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四周全是枉死的冤魂,被你們封印在牆裡。什麼神聖大典,叫做鬼殿倒是妥當。
還想要我的血,妄圖透過控制我來牽制令主甚至驅鬼一族,真是厚顏無恥!&rdo;
那長老的眼角神經質般的跳了跳,旋即轉身看向白籬他們那邊,對著白籬問道:&ldo;倒是不知道這小女子還能代表驅鬼一族說話,不知道是族裡什麼人?&rdo;
此次出來的幾個人都尚且年輕,唯有一位三十多歲,平時也很沉穩,他平日裡對墨崖的話很信服,正要說話卻覺得嗓子忽然發疼,身體也動彈不得,還好看著白籬及時的站了出來,想著平時墨崖對她寵愛,也知道該如何說話。
但是,誰也沒料到,白籬跟換了一個人似的,當著眾人的面將宮鯉賣了個乾乾淨淨。
&ldo;各位誤會了,這位宮鯉姑娘與我們驅鬼族一點的關係都沒有,她只是在路上被族長救了的一個老人託付給他照看些時日的孤兒,哼,這丫頭身份古怪,又身懷奇術,一路上惹了不少麻煩,據說她還將南齊黃氏族裡唯一的兩個女兒家給設計害死,最是能蠱惑人心,族長留她在身邊也是想暗中查探她究竟是何妨妖女,想要揪出她幕後的黑手。&rdo;
&ldo;白籬,你胡說些什麼?&rdo;
身邊幾個族兄,見她口不帶喘的胡說了一通,都急忙呵斥,倒是墨崖在另一邊一直盯著她的頭頂,&ldo;哦?你倒是說說看,她幕後有什麼連我都不知道的黑手?&rdo;
白籬知道墨崖想必已經生氣,但是沒事,只要事後她好生將自己的顧慮與他說清楚,一定會得到原諒。
所以在聽了墨崖這話,沒有閉嘴,反而將準備好的說辭又說了出來:&ldo;那就是巫蠱族的餘孽!之前在無雙城她還獨身進入鬼山,又與那城主母子過往甚密,誰不知那母子根本就是兩個怪物,是巫蠱族的餘孽,只不過是藏得好,才沒別人發現,你三番四次的在城主府待著,不是那噁心的東西是什麼!&rdo;
白籬越說越激動,最後那眼神甚至要把宮鯉給撕了,好似說的那話,連她自己都信了。
&ldo;住口!&rdo;
墨崖出聲將她喝止,白籬才猛然回過神來,那長老嘆息連連,&ldo;早知當年驅鬼一族與巫蠱族有些孽緣,白籬姑娘的雙親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