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宴笙和蕭弄大婚,送賀禮的人自然數不勝數,不過能放到蘭清殿來的,都是最親近的一些人,除了蕭聞瀾的,還有從漠北來的裴玥的賀禮,送的多是些貴重之物,一眼望去,都是些珍貴的藍寶石和金器,還有些充斥著蠻族神秘之色的器物,在燭光下熠熠生輝、閃耀奪目。
樓清棠也送了賀禮,他在蕭弄的庇護下賺得盆滿缽滿,出手豪氣,除了堆金銀玉器外,還有壺自己釀的藥酒。
展戎、霍雙和衛綾等人也送了賀禮。
鍾宴笙看完親朋好友們送的賀禮,身體疲憊,心裡卻很高興,腦袋靠在蕭弄懷裡蹭:“哥哥,以後我們就有名分啦!”
蕭弄一笑,抬手倒了兩杯樓清棠的特製藥酒,遞給他,嘆息似的:“真可惜啊,本王往後就不是陛下的姦夫了,失了一分風情。”
鍾宴笙輕輕踹了他一腳,接過酒盞,先嚐試著用舌尖舔了舔,感覺味道並不辛辣,才跟他一同飲下了這杯合巹酒。
一杯酒下肚,鍾宴笙的呼吸都熱了起來,意識隨即一飄,想起他還沒看過蕭弄穿吉服的樣子,大膽起來,十分恃寵而驕,含混地命令蕭弄:“去……換衣服給我看!”
蕭弄挑了挑眉,捏捏他的臉,聽話地去換了吉服。
褪下代表身份的張揚蟒袍,穿上吉服的蕭弄看上去年輕柔和了許多,身量修長高挺,俊美的眉目被衣袍染紅,像個養尊處優、風流蘊藉的貴公子。
然而比尋常人要深邃的眉目,以及那雙比桌上價值連城的藍寶石還要深邃漂亮的眼睛,又為他多添了幾分異域姿色。
鍾宴笙認真地覺得,蕭弄的眼睛是世上最漂亮的寶石。
他乖乖坐在床上,眼睛閃亮亮的,看著蕭弄一步步靠近自己,抬了抬手,虛虛抓住他的領子拉了拉,力道很綿軟,卻將蕭弄拉得低下頭,唇瓣幾乎貼在了一處。
他眸中瀲灩一片,明顯已經半醉了,黏黏糊糊叫他:“蕭銜危,親。”
“嗯?”蕭弄眯起眼,“嗯?叫我什麼?”
成個親,連哥哥也不叫了?
鍾宴笙揪緊了他的領子,眼睫一閃一閃的,似乎思考了會兒,才軟乎乎地叫出一聲含糊的:“夫君?”
蕭弄的眸光驟熱:“迢迢,你方才叫我什麼?再叫一聲。”
鍾宴笙貼在他唇邊,乖順地徐徐又叫了聲:“夫君……我們是不是該,有名有份地睡覺了……”
蕭弄穿著吉服的樣子真好看,他有一點點想跟蕭弄睡覺了。
從前這小孩兒哪說得出這話。
樓清棠這酒看起來沒滋沒味的,後勁倒是大得很。
往後可不能叫他的小陛下在別人面前喝醉。
蕭弄心尖被他熨得發軟發燙的,將他輕輕一推。
鍾宴笙乖順地倒在了床上火紅的吉服上,手虛虛地在空中抓了一下,便被蕭弄捉住,十指僅僅扣合著覆了下來。
“好,那我們就有名有份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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