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開我的手!”
最後的幾個字。我說的抑揚頓挫,聲音很大。以至於我顫抖的哽咽聲,透過話筒以及音效很好的裝置,傳到了整個學校,甚至餘音還在迴響。
偌大的學校操場,鴉雀無聲,陳文航臉色難看的盯著我,他眼中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神情,終是刺痛了我。這一瞬間,也許是酒精麻痺了我的大腦,讓我發了瘋,也或許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想要跟他撕扯到底,所以我對著話筒,一字一句的道:“陳文航,我樑子衿不是輸不起,我不是那種別人不愛我,我還要死纏爛打的主兒,但你他媽的能不能別噁心我,天底下那麼多女人,你偏偏要選擇跟我最好的閨蜜上床!”
此話一出,四下譁然,臺下亂成了一鍋粥,臺上的陳文航更是面色大變,瞳孔縮小的看著我。
我想我是瘋了,所以我會面向臺下,又哭又笑的說道:“你們知不知道,陳文航跟我最好的閨蜜,跟我玩了七年的閨蜜張昕薇上床了!”
隨著臺下轟亂到極致的聲音,陳文航也終是忍不住過來拉我,他力氣很大,我被他拉的一個踉蹌,差點倒下。
混亂中,我聽到陳文航壓抑到極致的怒聲,他對我罵道:“樑子衿,你他媽神經病!”
他罵我神經病!
我忽然直起身,一把甩開他,反作用力大到我連著往後退了兩步。瞪著陳文航,我厲聲道:“我他媽神經病?我是神經病,我對你們這對狗男女掏心掏肺,我他媽不如拿一顆心去餵了狗!狗都比你們兩個有良心,你說你們是不是人啊,你們一口一個最愛我,結果卻背地裡在我租的房子裡面苟且,你們是不是窮的連他媽開房的錢都沒有了?!”
我大聲的罵著,聲嘶力竭。聲音從學校的廣播中傳出去,別說是整個學校,就是連附近的幾條街都聽得清清楚楚。
陳文航站在我面前兩米遠的地方,氣得臉色都青了,拿我沒辦法,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他只有伸手指著我,一字一句,惡狠狠地道:“樑子衿,我沒想到……是你狠!”
說完,他扭頭走下了臺,偌大的舞臺之上,只剩下我,還有躲在一邊,不知所措的主持人。
想必學校也沒想到我的畢業演講如此勁爆,後知後覺,現在才派人上來拉我。我已經完全處於瘋癲狀態,不知該如何收場。
但就在這混亂之際,臺下也不知從何方,傳來一聲穿透人群的呼喊:“學姐不哭,人渣不愛你,我還愛你!”
此話傳出之後的十秒鐘,舞臺下方偏左的一個位置,開始是某個班級,後來上升到某個系,很多人齊聲喊道:“學姐不哭,人渣不愛你,我還愛你!”
對於那晚發生的事情,很多人說,一輩子都不會忘。但是於我而言,好像只是一場夢,只是後來頻頻有人對我說:“樑子衿,以後眼睛擦亮一點吧,陳文航已經是過去式,匡伊揚對你才是真愛!”
第九章 突然出現
七年,我對陳文航和張昕薇掏心掏肺,是他們對不起我在先。可就因為我在畢業晚會上當著幾萬人的面。說出他們的姦情,所以他們一個個的指著我說:樑子衿,原來最狠的人是你!
我不知道什麼才叫狠。他們背叛我。傷的我體無完膚不叫狠;
我二十多天在寢室幾乎水米不進,從一百二十斤瘦到九十幾斤。這不叫狠;
他們把我從一個開朗自信的人,打擊到瘋瘋癲癲。這還不叫狠?
而我只是做了一個正常人都會做的事情,他們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並且說再見就當做從不認識。
什麼愛情。什麼友情,原來都他媽抵不過姦情!
哈……
我內心在狂笑,但事實上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躲在駱氏洗手間隔間中。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