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我也不會覺得開心。
所以我們只有用這樣的方式——和平分手。我們都祝對方好好的,我們都會好好的跟另一個人談戀愛,結婚,生子,然後很久很久以後,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當我們足夠平靜可以把這件事從嘴裡說出的時候,我們就放下了。
“子衿……”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起初我以為自己是幻聽,直到這個聲音再次響起。我臉上的眼淚還沒擦乾,只是本能的轉頭看去。
身後不遠處,從車中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耽青。
他眼中明顯的狐疑打量甚至是錯愕,邁步走到我面前,他出聲說:“怎麼了?”
我胡亂伸手抹著眼淚和鼻涕,張耽青從風衣口袋中掏出紙巾遞給我,我抬手去接,手上還拎著零食袋。
當我正在擦眼淚的時候,張耽青忽然說:“你手機怎麼關機了?”
我們倆的的節奏不在同一頻道,因為我還徑自沉浸在悲傷之中,見我沒出聲,張耽青睨著我說:“我剛才看見了……你從駱向東的車裡下來的。”
聞言,我吸了吸鼻子,抬眼看著他說:“是。”
我沒有挑釁他的意思,即便張耽青的目光中已經透露著明顯的不悅,那感覺像是他抓到我給紀貫新戴了綠帽子一樣。
見我直言不諱的承認,張耽青面色凝重的說:“你不知道貫新不喜歡你跟駱向東見面嗎?”
我悶聲道:“他不希望我見的人太多了,可我有自己的朋友和圈子。”
言外之意就是告訴他,紀貫新也做不了我的主。
張耽青頓時臉色不好看了,但卻依舊收斂脾氣,對我說:“子衿,你這麼做就不對了,貫新不在夜城,你跟駱向東在一起,手機還關了這麼長時間。”
說罷,他眼底閃過一抹嫌棄,沉聲道:“再說朋友之間說什麼話用得著哭成這樣?”
要不說人千萬別做虧心事兒,就算八百年前做的,只要是做了,那麼一旦被人揪住,就是軟肋。
我跟駱向東再見面之後到底有沒有什麼,天地良心,我樑子衿更是敢拍著胸脯說一聲我倆沒事兒。
但如今我這哭的眼睛都腫了,張耽青質問我,我要怎麼跟他說?
啞巴吃黃連,我既不想解釋,也不想被人誤會。所以我暗自調節呼吸,抬眼看著張耽青,一臉坦然的回覆他:“我跟駱向東什麼事都沒有,你不用懷疑我們。”
張耽青盯著我的臉,幾秒之後,出聲道:“貫新不在夜城,讓我照顧你,我這一溜號你就不見了,打你手機你又關機。貫新聯絡不上你,昨晚就給我打電話問你去哪兒了,我撒了個謊,說已經送你回家了,你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吧。”
說完,他眉頭輕蹙,又補了一句:“子衿,我是跟你接觸過,覺得你這人還挺實在的,所以有些話我就不藏著掖著了。貫新他是真的很喜歡你,對你也上心,你別辜負他。”
我抬眼看著張耽青,不答反問:“紀貫新在哪兒呢?”
張耽青很快回我:“他在加拿大啊。”
我一眨不眨盯著他,努力想從他的眼中獲取到幾分蛛絲馬跡,而張耽青說的很是理所當然。
我不得不轉了個角度,繼續說:“前天晚上和昨天上午,我給他打電話他都關機,我聯絡不上他,不知道他那邊有什麼事。”
張耽青很快道:“哦,他跟我說了,手機坐車的時候掉在計程車上了,隔天司機才給他送回來。”
我淡淡道:“是麼。”
“是啊,他今天一早就給我打電話問你了,你趕緊給他回一個吧。對了,就說你之前在家,別說跟駱向東在一起,你也知道他的脾氣。”
我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