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到李天成思考的時間也沒有,他行屍走肉般的走了回來,心裡七上八下的,就擔心闆闆這***神經病發了,把自己賣了的底朝天。
“我知道打電話的那個人是誰,也知道他是誰指使的。”闆闆的話石破天驚!
李天成和嚴廳長全跳了起了。
案件最關鍵的地方就在這裡。因為徐福貴的死很蹊蹺,誰幹的?
“錢春。”闆闆的話繼續刺激著人。
嚴廳長想罵人,但是忍耐住了。李天成直直的指著闆闆:“你***!”
“讓他說。”嚴廳長氣急反笑了。
闆闆苦笑了下:“李哥,你覺得我是瘋子麼?嚴廳長,您覺得呢?”
兩個人看他這種表情,好像無奈,好像又哭笑不得,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是呀,他神經病麼?
緩和了下自己的心情。
嚴廳長認真的看著闆闆,提出了警告:“你要對你的話負責的。”
李天成死死的看著闆闆。
闆闆直接點了頭,然後道:“指使的是錢春,而指揮下手的人叫張正。一個開發公司的老總。至於那個死去的辦公室主任,是錢春直接派人下手的。因為他是聯絡著徐福貴和他之間,一個紐帶。相信你們已經發現少了點東西。另外徐福貴死的時候,那些人也非常的專業。”
現在,闆闆在唱主角。
嚴廳長和李天成,瞪著他,只是瞪著。
闆闆掏出了香菸,分了下,然後點上了:“我怎麼知道的,等會告訴你們,因為我的理由,需要個證明。而隨後嚴廳長,你就能夠知道一切了。現在我現說說。”
“這個錢春。”闆闆忽然對李天成道:“李哥,麻煩你吩咐下,就是錢春來,也要攔住。聽到了就麻煩了。”
李天成半信半疑的站了起了,嚴廳長權當隨便,點了頭。李天成出去了再次吩咐起來:“任何人,包括顧主任,錢春等,全不許*近,來了就彙報。”
“是。”
然後李天成一屁股重重的坐下了。
坐在了那裡,瞪著闆闆:“繼續說。”
“徐福貴佔領著漢江市場吧,我分析的,錢春這個人喜歡玩手段。幫徐福貴事情過。但是張正要開發這邊,找機會。而同時錢春又有人好像要找張正有事情。於是錢春就想到了,因為徐福貴為兒子的事情找他的,他隨即想到了這點,幫一個人然後再幫一個人,互相之間拿好處,於是。就有了神秘電話,和這些事情。”
“你在放屁吧?說的什麼鳥東西?”李天成破口大罵起來。
結果便是的嚴廳長卻道:“繼續。”
闆闆看著他,李天成也愣了。嚴廳長心裡閃過了點陰影,闆闆說的做事風格和錢春往日有時候的風格很像啊。
他聽的明白,雖然闆闆說的亂。
李天成不了解,當然一頭的霧水了。
“這個說吧。”
闆闆沒好氣的,迎接著李天成鄙視,加蔑視,加可憐的眼光,李天成現在不擔心他出賣自己了,擔心他瘋了。
看著他那樣子,闆闆惱火的:“因為要對付我,你是我大哥,他們要對付你呀。找了錢春問問啊。結果這個機會被錢春抓到了。張正想進這邊市場呢,他錢春的什麼人又要找張正辦事。你明白了?”
看著李天成,闆闆繼續:“犧牲了徐福貴,然後幫了張正!然後透過張正,幫了自己的人。他錢春什麼事情也不做,就得到好處了。兩頭的好處。”
“證據。”李天成吐字鏗鏘。
闆闆吐字有種:“沒有。”
“什麼?”李天成真要發火了:“混小子,你看看那是誰?你當你和我麼?”
“你剛剛是不是想我發瘋